“呃,敢问老丈,可否告知那位小姐芳名?”恋恋不舍的看着柳睿的身影消失,何秀才略有点失魂落魄的问道。
夜七鄙夷的看了这个酸腐秀才一眼后道:“别费那个心思了,我家表小姐和我家少爷青梅竹马且已经订婚了,收了你的龌龊心思吧。再说,就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身板,我家表小姐也看不上。”
“那,那你家少爷难道好的到哪去?”何秀才顿时脸红脖子粗的争辩道。
“至少我家少爷骑的马射的箭,儒家六艺礼、乐、射、御、书、数,我家少爷可是一样都没落下,山中的豺狼可也没少打过。说真的,如果不是我家生性跳脱喜欢游历四方,真当考秀才考不上啊。”夜七鄙夷的道,说真的,夜七本来还以为沐天青只通道教经书,但在船上相处了几日后,夜七都认为,哪怕是去靠科举,沐天青考中举人的问题都不大,一手的楷体犹如刀削剑刻,虽然比不上书法大家,但也不错了。可惜的是,以沐天青的性格,让他去考科举还不如让他爬华山的悬崖好一些,“看看你这小身板,估计除了会一些所谓锦绣文章外,杀鸡都不行吧。”
“这这,那都是粗鄙之活……”
“圣人传下的六艺到你嘴里竟是粗鄙之活,枉你为圣人弟子!”夜七顿时变了副脸色斥道。
顿时,何秀才蔫了,当即灰溜溜的溜走了,不溜不行了,再留下绝对是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