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绕过桌子,将我收拾了一顿。
到了后半夜,我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未进食了,秦渊突然开灯,把我从床上拽起来,拖到楼下的厨房。
别墅中的佣人全歇了,到处静悄悄的。
秦渊打开冰箱,取出一包面条,煮了,捞出来问我想不想吃。
闻到面条的香气,虽然什么都没加,只是一份素面,却使我的胃部涌起强烈的饥饿感。
“想吃吗?你说你想吃,我便再也不这样对你了。”
一天一夜滴水未进,我艰难干涩地吞咽了两下。
秦渊在我面前半蹲下,用餐叉挑起热腾腾的面,卷了卷,送到我嘴边。
我抬手打翻秦渊手中端着的盘子。
秦渊站起身,冷声嗤笑。
“我倒要看看,你能和我犟到什么程度。”
秦渊倒了一杯水,然后回来抓住我强灌下,我被水呛到,咳得停不下来。
他见我不至于渴死后,又重新把我带回楼上继续锁了起来。
第二天直接没有饭吃。
到了傍晚,秦渊终于开门从外面进来,他告诉我。
“季丛来了,他的病还没好全,要在你身上取三天血,你现在想不想下去见见他?”
秦渊解开拴在床柱的锁链。
“抱歉关了你两天,这两天我都没有想起带你出去散散心。”
让季丛看见我这副模样吗?
我坐在床上,抬手拽住铁链,目光恨极了的瞪向秦渊。
秦渊对我冷笑。
“和你开个玩笑,我可舍不得让其他男人看见你这副模样。”
他一拽锁链,手中收绕了几圈,将我一点点朝他扯近,然后用钥匙咔嗒一声,解开扣在我脖子上的项圈。
秦渊的大手在我的头顶抚了几下。
“游戏暂时结束,小狐狸。”
秦渊放我离开房间。
我神情木然地走到二楼的楼梯口,盯住一级级向下延伸的纯白色台阶,目光呆滞,久久地停留在上面。
一只脚向外悬空。
忽的,鸭子的嘎嘎叫声传来,佣人推着轮椅,季丛的膝盖上趴着那只雪白的柯尔鸭,他正用手顺着鸭子背部柔软的羽毛。
他看见我。
“小狐。”
我从呆滞中回过神来,一只手抓住木质栏杆扶稳身体。
“季丛,你来了?”
“对,又要麻烦从你身上取血续命了,抱歉。”
“没关系。”
我这条烂命能救季丛这个好人,也算物有所用了。
“你什么时候取?”
“不急,我看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秦渊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秦渊哪是又欺负我了,他这叫差一点弄死我。
“没事。”
我不想和任何人提起这种事。
季丛点点头,转移了话题,他手掌抚摸着腿上的柯尔鸭。
“还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你为它取名字了吗?”
“一万。”
“一万?好名字。”
佣人端上晚饭,秦渊没有下楼,只有我和季丛用餐。
季丛的家教很严,用饭的动作慢条斯理。
吃完饭我对季丛说等会儿就取血吧。
“你不怕吗?”
季丛问我。
“不怕了。”
我跟着季丛去了他的房间,女佣从黑钵里夹出蜈蚣放在我身上。
我问季丛还要再取几次血才能使他完全康复。
“按理说需要取够四十九天,但是你的狐血有妖性,若连续服用会面临被你同化为奴侍的危险,所以连续取三天,中间必须隔一段时间淡去狐血的妖性,大概需要持续一年左右的时间。”
“哦,这样啊。”
我在秦渊手中,应该还能活到那个时候。
“怎么了?”
季丛问我。
“刚才我在想,秦渊什么时候会要了我的命。”
“其实哥哥有些:()狐生女,蛇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