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广场,再往前走就是高中了,前面的人行道旁种了一排柳树,枝叶黑压压地垂下,将路灯的暖橘色光线遮地密不透风。
我突然站住脚,走到这处又折返回去,白穆还需要我的血续命,我现在能走到哪里去呢。
折返走至广场对面的十字路口,正好是绿灯,上面的数字一秒秒减小,路面空旷,白穆出来找我了。
他看见我后,快速通过马路朝我跑来。
“小狐,你想去哪里?”
白穆抓住我的手腕,用的手劲有些大,捏的我有点疼。
“太闷了,想出来散心。”
“时间太晚了,你一个人不安全,下次别这样了,回去吧。”
“嗯。”
我点头,跟白穆回去。
第二天下午,程神婆主动登门找我,她阴沉着一张脸对我。
“都收拾好了,你今天就能把堂口接过去了。”
“好,但是我该怎么接啊?”
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人来告诉我。
程神婆冷哼。
“你自己看着办。”
显然她不打算告诉我。
程神婆不太乐意把堂口交给我,对我也有种莫名强烈的敌意。
白穆告诉我,用红布先把那尊狐狸像包住带回来,其他的再另说。
我和白穆带着箱子和红布,去了程神婆家。
小心地用红布包住神龛里的狐狸像,放入箱子,路上白穆又带我买了点香烛和神龛之类的。
回家后白穆腾出书房的桌子,暂时将狐狸像摆放上去。
晚上八点多,我和白穆正在客厅看电视,白简州来了。
他看了一眼书房的神龛,对我说把桌子挪到哪个方位摆放,另外再添置些什么东西。
我边听边点头回答好好好。
“还有,明天回你老家一趟。”
“好好好!”
我脸上挂着微笑仰视他。
白简州的视线落在我的脸上,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有些不满。
我心底多了一丝紧张,这位靠山哥怎么了,是我哪里没做对吗?
“明天早点回来。”
白简州对我丢下这句话,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白穆早早地就出了门。
白穆开车我坐副驾。
进村后,白穆找地方停好车,然后和我一起往我家老屋走。
一只红色狐狸蹲在我门口,看见我们,口吐人言对我们说走吧。
然后狐狸高高地翘起尾巴,在前面带路,带着我们往山上走。
狐狸说他的名字叫胡玉升。
“你小时候我还帮忙照看过你呢,怎么样?对我有没有印象?”
额呵呵狐狸在我眼里都差不多,我见过好几只他这个毛色的狐狸。
“记得,有印象。”
“是吧,嘿嘿我跟你说,我还帮你捉弄吓唬过那些欺负你的小孩儿,他们每次捉弄完你,不是生病发烧,就是家里倒小霉,全是我干的。”
“谢谢你。”
难怪村里的大人骂我是个灾星,身上有晦气,每次村里的其他小孩儿欺负完我回家,必发烧生病吃药打针。
胡玉升还想继续跟我唠,我问他知不知道程神婆。
“知道啊,她是白简州的出马弟子。”
“白简州让她将堂口交给我,她好像有点生气了。”
“那是当然,那个女人:()狐生女,蛇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