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因为你的喜欢与刻意染指,连我最喜欢的画画也变得异常恶心!”
我尽最大的恶意,宣泄对秦渊的厌恶。
秦渊移开压在我肩膀的手掌,对我道。
“你现在可以离开了,走吧。”
我迅速起身,绕过秦渊,步伐匆匆地离开。
走到石砖路的尽头,我又忍不住有些好奇,因为背后的秦渊竟然出奇地安静。
回头,只见石砖路的另一头,秦渊坐在画架前,手中执笔,在洁白平整的花纸上,缓慢地画出一条笔直的红线。
几滴颜料顺着纸面缓缓流下,像平整横切的伤口流出鲜血,又像艳极了的血泪。
我匆匆瞥了一眼,然后加快离开的脚步。
回到卧室,昨夜的床铺已经被佣人撤下,换了一套全新的。
我看向那张大床,心中顿时生出浓重的厌恶与抵触情绪,最终选择睡沙发。
侧卧在柔软的沙发里,面朝向陌生的卧室摆设,闭眼后却没安全感极了,我翻身面朝沙发里侧,才感觉好了一些。
可我却睡不着,没有半点困意,就这样卧在沙发上闭眼躺着。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背后传来轻轻的关门声,紧接着便是走向我的脚步声。
我闭紧眼,那道脚步声最终安静在我的身后,然后一只手向我摸来,将我的身体翻过去,另一只大手则落在了我胸前的睡衣扣子上。
我忍无可忍地睁眼,一巴掌甩在秦渊脸上。
秦渊被我打得头微微偏向一侧,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安静了数秒后对我说道。
“起床穿衣服吧,等会儿那只白狐狸就要找来了。”
白简州?
一听到白简州要来找我,我几乎是立刻支撑着身体从沙发坐起,秦渊见我这副反应,冷笑道。
“怎么了?听见他要来,你就这么高兴?”
惊喜过后,我很快又陷入担忧。
“秦渊你要对白简州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等会儿不就知道了?”
秦渊的笑带着十足的不怀好意,还夹杂了一丝对我的戏谑。
“秦渊你想在我的身体上做什么都可以,你别伤害白简州好不好?”
“嗯?”
秦渊喉间发出疑问的气音。
“之前不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向我屈服吗?怎么这么快就求饶了?”
异国他乡,我怕白简州这么远找来,结果遭遇不测,我一个人的地狱,我一个人忍受就好,不想拖任何无辜的人陪我下地狱。
“对,我求你,你不是希望我向你低头吗?现在你如愿了,如果你希望我跪在你的脚下求你,我也愿意向你下跪。”
秦渊冷哼了句。
“我不接受。”
他的手指轻轻摸向我的脸颊。
“小狐狸,你就对那只白狐如此灰心?这场好戏都还没正式开始呢,听说他是血统高贵的神狐,所以也不一定会输对吧?”
我的手脚冰凉,可万一输了呢,白简州的下场会是什么?
秦渊这副笃定的模样,他已经设好了为白简州准备的陷阱。
换句话说,白简州输的概率很大。
“好了,换衣服吧,外面冷,别冻着了。”
秦渊扔给我一件厚重的大衣。
我一动不动愣坐在沙发上,盯着秦渊。
“怎么了?需要我来帮你穿衣服?”
秦渊问我。
我终于开始动了,伸手从秦渊手中接过其余的衣服,然后转过身背对着秦渊,手指一点点解开胸前的睡衣扣子。
秦渊这个变态一直站在背后看我穿衣服,我的双手背向背后扣胸衣扣子时,他还帮了我一把。
温暖的室内,秦渊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敏感的背后肌肤,稍作停留,很快又移开,激得我浑身微微过电般发麻。
套上高领羊绒毛衣,该换裤子了,我问秦渊能不能出去,变态连我换衣服都要看。
秦渊却问我。
“你不是在勾引我?”
“我说过你有病就去吃药,早点看医生,你也不至于病得这么严重!”
秦渊的手指咔哒解开皮带,一条腿压上沙发,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朝下覆了上来。
我忍着恶心用力一咬他的下唇,秦渊冷嘶与我分开,我趁机对他骂了句滚!
秦渊改为亲我脸侧,耳垂,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