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训狗呢,她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什么要因为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去限制自己,要按你的方式去活着?”
季铭皱着眉,似乎不能理解他这话的意思:“为什么要这么说?我这也是为她好,何况她自己都觉得我做得对,你为什么还要阻拦我们?”
此时的季顺,内心如同被重物压住,几乎窒息。他已清醒地认识到,说服季铭几乎是不可能的,更别提改变季铭那根深蒂固的腐朽思想——这不是他一个与季铭同龄的未成年人能做得到的。
关于举报,那无疑是徒劳的,毕竟这两兄妹就是一伙的。他势单力薄根本没人会相信他所说的。那种深深的无奈与愤怒,如今回想起来,依然如昨日般刻骨铭心,历历在目。
纪然轻抿着咖啡,听得津津有味,见季顺停下来还催促道:“然后呢?事情没这么简单吧?”
“你等我先喝两口水吧,说话说得我嗓子都干了。”季顺无奈道,端起杯子就墩墩喝着,把咖啡当成了矿泉水喝。
见他一口闷完一整杯咖啡,纪然手撑在下巴上,眼巴巴地盯着:“听你的描述,我觉得季铭他后面肯定还有什么动作,继续讲继续讲。”
“确实有动作。”说到这里,季顺眼神很复杂,皱着眉,表情看起来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