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花篮进来。
“你来做什么?”
得知池翠萍是杜洪波带到婚礼上去的,权孝严就很难对他有什么好脸色。
杜洪波自知理亏。
“我是来向轻歌陪礼道歉的,对于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很抱歉,虽说这不是我的本意,但我确实也脱不了干系。”
“对不起,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麻烦你离开。”
权孝严声音极其冷淡的指着门口道,“杜先生,我希望你要等我动手,这里不欢迎你,请离开吧!”
“孝严哥哥。”
厉轻歌轻轻柔柔的开了口,“别这样,我想他也不想看到我这样。”
权孝严的怒气瞬间就达到了。
“他如果真的不想这样就不应该让池翠萍在我们的婚礼上为所欲为!这个事情也许他不是凶手,却也是脱不了干系的!”
杜洪波听着权孝严的批判,面色并不怎么好看,但他毕竟是理亏的一方,所有的不满便生生的忍下了。
权雨初全程低头,不肯再看杜洪波一眼。
“权先生,趁着我不想动手,你走吧!”
厉景琛为父亲,实在是忍无可忍的开了口。
昨天发生的事情牵连面太大了,都急需要一个出火发泄大家的火气,杜洪波在这个时候出现,无疑是自己往枪口上送。
杜洪波也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倒也挺识趣。
“轻歌,你放心,这个事情我给你一个交代的。”
厉轻歌眼皮抬了抬,扯了扯嘴角。
杜洪波走后,两家父母又坐了一会儿,便相继起身离开。
权孝严送他们。
病房里便就只有权雨初一个人。
“雨初——”
厉轻歌躺在病床上,叫着权雨初的名字。
“什么也别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权雨初没等她说完就自我嘲弄的笑了笑,“你是想问我对杜洪波还有什么想法没有吧?”
厉轻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