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院。
陆九州手持长剑,阵阵寒气他身上散发开,寒气中带着悲凉的萧索之气。显然是兵字诀带来的效果。
他笑了笑,他拿起一旁的水壶,仰头倒了倒,却没有一滴水流出。他有些无奈。
一声轻笑在修炼室中响起。
“蠢货。”
一位干练的红发女子向陆九州走来。
“要你管。”陆九州恶狠狠地回答道。
“怎么不管。”那女子轻轻地抱住陆九州
她轻声地说:“你可是我可爱的学弟啊。”
陆九州小脸一红,逃回了宿舍。
他坐在书桌前叹了口气,“为什么我要受这女人的捉弄。”
“唉,还是白刀子好,只有我提弄他的份。”
他仔细地磨了磨墨,铺开一张上好的宣纸。在纸上写写画画,画中有一个手持长“棍”的,身体四肢也由棍组成的人。他看了看他的“绝世大作”
“大帅了。”他感叹着。
然后他接着往下写,在写字过程中,他的表情有时舒缓,有时紧张,有时气愤。
最后他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把信塞在渡天鸟的脚上。这种鸟的名字听起来威风,但其实就是加强版的鸽子。
渡天鸟,扑了扑翅膀飞走了。
“他在干什么呢?”陆九州擦了擦剑鞘上的灰。
“作……作为……哥……哥们,我今天!必须得送你个礼……礼物?”宋亚结结巴巴地说着。
“哎,叫你少喝点你不听,现在已经喝成傻子了。”林墨玄埋怨着。
“给……给你,啧,给你就拿着。”宋亚醉醺醺地塞给林墨玄个东西。
林墨玄展开一看,一抹浅绿出现在眼中。
这是一个肚兜。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变态,不会对区区肚兜产生非分之想。”他心中毫无波澜甚至甩了甩肚兜。
“你……你还真是什么……什么也不懂哦。我……我跟你说……这可是若水的肚兜,我……蹲了几……几天,才偷到的……”他又喝了一口酒。
“我……我跟你说,你拿了人家的肚兜,就是……就是和人家结缘了,你看那小妹子长得多漂亮啊,你现在和人家有缘了!”他往空中指指画画。
“你瞎说什么呢?你少喝点。”林墨玄把浅绿色的肚兜往宋亚脸上一按。
突然宋亚猛烈的挣扎着。
“你发什么疯了?”林墨去有点纳闷。
他向四周一看,一浅蓝发少女正冷漠地望着他们。
“缘,妙不可言。”
林墨玄的心里出现了这样的话。
天空中飞过了只只乌鸦。林墨玄无力地扒在桌子上。
“这都什么跟什么。”林墨玄小声嘀咕着。
事实上,若水只看了一下二人就转身离开了。但林墨玄的心里就跟吃了黄连一样苦涩。
“这天杀的宋亚。”林墨玄咒骂道。
他看看窗外的夕阳,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肚兜。
“这玩意的面料应该挺贵的吧?”这是林墨玄第一个想法。
“哎呀,不行赶紧把它扔了吧。”这是林墨玄第二个想法。
“要么还回去?”这是林墨玄第三个想法。
最终理智战胜了把肚兜卖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
他打算用渡天鸟把肚兜还回去。
正这么想着,一只渡天鸟飞落在他的窗框上。
是陆九州的信。
他把肚兜放到一边,仔仔细细地阅读这封信。
信上写了他在学院里听说的奇闻异事以及他的生活琐事。
林墨玄读了读,嘴角也不禁渐渐上扬。
“对了,我告诉你,学院里有个女人她特别坏,她比我大,是我的师姐,她叫赵双,老是欺负我。”
“你还能被别人欺负?”林墨玄感到有些可笑。
然后他又看了看那个拿着长“棍”的小人。
“丑死了。”林墨玄微笑着。
他写了一封回信,信中介绍了关于他的生活。他执笔一挥,简易地画了一个带刀的少年。
他招过来渡天鸟,轻轻的把信放在它的腿上。
渡天鸟,拍了拍翅膀又飞走了。
“哦,对了,肚兜。”他看着即将下沉的夕阳。急忙招过来另一只渡天鸟,把肚兜仔细包好,同样系在它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