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我对得起家族，家族却对不起我！”
叶凝霜嘶吼，道：“为了家族，我离开了我爱的人，可是我又得到了什么？除了懊悔就是怨恨，我好恨，为什么他受难的时候，我没有跟随，我好恨，为什么我没有一直陪在他身边！”
府邸门前，叶凝霜忽然的跪下，抱脸痛哭。
此时的她，不再是那声名赫赫的内宗弟子，也不再是风华域主那身份尊贵的女儿，只是一个沉浸于悲伤之中，只能默默流泪的可怜人。
“或许，他没有死，可是现在的他，还配得上你吗？”
忽然的，凌世的声音响起。
叶凝霜闻言，咬了咬唇，坚决的道：“无论他现在是什么样子，我都不会嫌弃，哪怕他明天就要死去，我也会陪着他一起死。”
“愚蠢的女人。”宇文朝歌撇嘴，看向了凌世，“这女人，你还要吗？”
“我要。”
看着那流泪的少女，凌世坚决的说道。
他已经辜负了一次，不想再辜负第二次了。
“你们休想得逞！”
听着宇文朝歌的话音，叶凝霜五指弯曲，就要刺入胸口，却见那道身影忽然的离去。
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已经心死的叶凝霜却不想停下动作，于是便认命的闭上了眼眸，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直到，一只温和的手掌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才错愕的睁开了双眼。
看着她眼中的杀意，凌世无奈的笑了笑，“难道，你真的认不出我是谁了？”
“你....是谁？”
“你十七岁那年，来到了天兴城。
那时的你不可一世，将谁都瞧不在眼里，即便对我，也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态度，我那时候看着你，就觉得这丫头虽然长得挺漂亮，可是性格也未免太差了吧，所以怀着作弄的心思，我教训了你一顿，却不想，吃了大亏的你竟然不怒，反而是对我开始好奇，经常来天兴城走动。
你十八岁那年，加入了天麟宗，可你依然不服宗门的管制，经常的来看我，甚至有一次，你想将自己交给我，还要强吻我。
你十九岁那年，为了和我在一起，无视了与我的约定，让东方天麟将我拐入天麟宗，加入天麟宗的我无人能敌，甚至还在界外打败了宇文朝歌，令得他求死不得，被关在了地牢里。”
“你...你....”
叶凝霜闻言哽咽，可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凌世见状，也不理会，抚着她的小脸，自顾自的说道：“没多久以后，我的修为开始跌落，很快便掉到了炼体境，可是那时的你依然没有离开，一直陪在我身边，为了安慰我，甚至还想和我一起睡。”
“可是，没多久以后，我还是离开了。”叶凝霜呢喃，眼中有泪水落下。
“是啊，你还是走了，是因为不想让家族受难吧？
我知道，你就是这样的人，虽然很喜欢，却什么都想要。”
“对不起，我以为那样做，才是对的。”
“你是想告诉东方天麟，对我已经不爱了，还很痛恨，想以此来作为契机，放我一条生路，同时也不会给自己的族人带来麻烦吧？”
凌世抚着她的小脸，抹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一直装作那么恨我的模样，很累吧，何必那么倔呢，我不是早就告诉过你，换一个人去喜欢，会让你更快乐，为何就是不听我的，偏要自找苦吃呢？”
“我也不想啊，可是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
她哽咽着，苦笑着，“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也一直在拒绝我，可是我就是没办法，就是想要见你。”
“别说这些没用的，来聊聊现在的事情吧。”
凌世摇头，正色道：“在你的带领下，我的族人几乎死绝了，就连我的亲人，如今也大多是下落不明，如果不是你当初将我拐入了天麟宗，根本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所以你说，对于你，我应该怎么报复呢？”
“你想...杀我吗？”叶凝霜颤抖着，可还是很快便恢复了宁静，“你想怎么样惩罚，就随你怎么样了。”
“你还真是无所谓啊，不怕死？”
“怕死，但是我更怕，你会不高兴。”叶凝霜咬唇，道：“只要你肯放过我的家人，我就任你处置。”
“可笑，这么多人命，你承担得起？”凌世摇着头，见她表情愈加凄苦，便不再打趣，“我想说的事，在见到你以后，就已经说过了，只不过，那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