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个中年男人,左脸上有一道细长的疤痕?”
千流音笑起来:“你认识他吗?”
顾言之沉默了下,缓缓道:“此人是我们的师叔,李弈秋大侠。”
千流音若有所思:“原来他就是李弈秋,他也没有跟我说过他的名字。”
顾言之忙问:“请问他现在在哪里呢?”
“死了。”千流音淡淡道。
“什么!”惊愕如潮水般汹涌而至,顾言之与那女子皆是面色惨白,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重锤击中,身体僵硬在原地,仿佛时间也在这一刻停滞。
李师叔?他怎么可能会死?那个曾经以一剑笑傲天下,独步江湖的绝世剑客,竟然陨落了?
他如同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高悬在武林之巅,无人能及。如此传说般的人物,怎么可能死了?
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他们无法相信,无法接受。
他们愣在原地,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只剩下空洞的眼神和无法闭合的嘴巴,默默地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许久,女子怒道:“我不相信,李师叔怎么可能会死呢?定是这贼人偷了李师叔的剑来骗我们!”
听到她这么说,千流音瞬间火上心头,微笑道:“你一口一个贼人的,又认定我是偷来的剑,跟你们说,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个心胸宽广的人,早就揍你们了。这把破剑我又不稀罕,我偷它干什么?是你们的李师叔求着我收下这把剑的,否则送给我我还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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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恼怒道:“胡说八道,信不信我割了你舌头!”
千流音被她气的发笑:“来呀来呀,你自己要动手的,那就别怪我了。”
此时,沉默许久的顾言之才缓缓道:“李师叔如此爱惜他的剑,怎可能轻易让人偷去了,自然也不会轻易送人。我想李师叔此时可能已经……”
说到这里,他也不忍继续说下去,叹了口气,“亦或者深受重伤了……”
女子怒道:“那定是他趁李师叔受伤之时夺剑,或者就是他暗算的李师叔!”
顾言之道:“凭李师叔的实力,即便受了重伤,想从他手里夺走剑也是十分困难的,而且李师叔平时也是十分谨慎的,不会轻易遭人暗算。”
千流音这时已经忍无可忍了:“我就在旁边呢,你们说话给我注意一点,如果不是我心胸宽广,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的!”
顾言之沉吟了下道:“我看千公子也非这种人,此事对我们来说事关重大,千公子你能否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给我们听呢。”
千流音脸色极为不悦,但片刻后,长长地吐了口气,微笑道:“我看在你今天替我出了三两银子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十天前,我在钓鱼,你们的那个李师叔一瘸一拐地出现在了我面前,倒了下去。我给他喝了点水,他就醒了过来。”
女子急忙问:“那李师叔怎么样了?”
“我不是一开始就跟你们说了吗,他死了。”千流音道,
“他身受十几处刀伤,血都快流干了,就是神仙也难救。他看我给他喝了口水,就觉得我是个好人,然后就把剑送给我了。”
听到此处,顾言之和女子都露出了黯然神伤的表情。
顾言之问:“那么里师叔他临死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话?或者是交给你什么东西?”
千流音淡淡道:“他没说什么,就是交给了我一封信,让我带去天坠门掌门。”
“信?什么信!”顾言之急忙问。
“就是这封信,刚才那黑衣人抢的就是这封信。”说着,千流音将信拿了出来。
顾言之与那名女子目光交汇,彼此间仿佛有某种默契流转。
随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中透着一丝诚恳:“实不相瞒,我二人皆出自天坠门,我是顾言之,而这位,则是我的师妹,林雨希。”
千流音的声音依旧淡然如水,他轻轻道:“既然你们是天坠门的弟子,那便省去了我不少麻烦。这封信,你们就代为转交吧,我也不想再去那天坠门中走一遭。你们将它呈给你们的掌门,也算是我完成了任务。”
话语间,千流音从袖中取出一封封信,就要递到了顾言之的手中。
顾言之言辞恳切:“多谢,这份恩情我们自当铭记。”
秦沢音却是摆了摆手,嘴角勾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这份恩情你们就不用铭记,把五百两拿来就行了。”
“五百两?”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