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欺凌他人或操控贸易!”
“我怀疑这样的情形并非首次发生,若不严加惩处,亦不会是最后一次。此次我们的皇祖先恰好目击了这一切,但可能还有更多被漠视的案例。”
“你说得没错!”刘盈靠坐在宝座之上,“禁止文官和贵族涉足商业的禁令虽始终存在,却从未得到切实执行。贪婪乃强大动力,人们对财富的渴望难以抵挡。”他皱着眉头,继续深思,“即便在贵族之中,殿下对他们的私下违法行为并非一无所知,但过于严格的规定,恐怕会致人于千里之外!”
“正如俗语所云,‘酒越清,虾越少。’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是人力难以根绝的;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尽力去控制它们。”
尽管刘庆年纪轻轻,但他的心灵并不像一个天真无邪的年轻人那般。刘盈的话并未完全获得他的认同,但他不得不承认其中确实蕴含着一些真理。
只要人类对财富和权力的渴望存在,世间便不太可能存在诸多和谐的事物。
此外,从刘盈的视角来看,他必须深思熟虑宫廷的稳定、权力平衡以及政治联盟。
他作为皇太子的地位,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是刘家的长子,或是皇帝刘和吕皇后的宠爱与信任所赋予的。他的地位同样依赖于这些宫廷官员和贵族们的支持。
就在此时,东宫的总太监甄不悦步入大殿,跪地禀报道:“殿下,临川侯求见!”
刘盈轻轻皱起眉头,“我现在不想见他。”
“遵命,殿下!”甄不悦低头答道,随后退出了大殿。
“殿下,您不是应该保护他吗?为何要拒绝见他?”刘庆感到疑惑不解。
“你看,你对这个世界还不够了解其复杂性,”刘盈微笑着回答,“他来找殿下是为了寻求帮助。如果我太过轻易地同意,那么恩惠本身的价值就会降低。”
刘庆沉吟片刻,深思熟虑。随后,他听到刘盈那略显天真的语气,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这老狐狸实在是个玩弄策略的高手!”
甄不悦不久后再次进入大殿,“殿下,临川侯说他若不能得到您的接见,便会在宫外的玉栏杆上自撞头部!”
“哦,这是在威胁我?”刘盈愤怒地回应,“告诉他,如果他真的敢在玉栏杆上自残,我倒想看看他会有什么下场!”
“遵命,殿下!”甄不悦再次退出。
过了一段时间,外面传来了绝望的哭喊声,“殿下,皇太子!求您救救这位老臣!殿下,殿下,殿下!”
宝座之下的刘盈因愤怒而脸色涨红,“让他进来!”
顿时,那位衣衫不整、神情恍惚的临川侯刘清春跌跌撞撞地步入房间,他的脸上布满了汗水与尘土。
见到他这尴尬的模样,刘庆忍不住在心中暗自偷笑。
想起老祖宗娶刘顺妃时,她不就是一个九岁或十岁的稚嫩少女吗?
“殿下,皇太子!”临川侯刘清春跪地,愤怒中带着哀求,“请救救这位老臣!请救救这位老臣!”
“闭上你的嘴!一个有尊严的男爵岂能如此行事?”刘盈愤怒地回应,“你还要在我的窗帘上继续撞头吗?继续撞啊,为何突然停下?”
临川侯刘清春愤怒地辩解,“殿下,这位老臣无奈之下,只能采取如此极端的方式来求见您!”
“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何不见你吗?”刘盈愤怒地拍打宝座的扶手,“皇帝祖先召见你,你却擅自来见我。你的意图是什么?”
临川侯刘清春向前迈出两步,愤怒地爆发了,“我明白自己处境尴尬,怎敢去见皇帝祖先!”他继续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悔恨,“都是我未能妥善管理家中事务。我犯下了错误,已经让我的仆人将那店主捆绑,并送往大理寺!”
“本官已经深感悔恨,请殿下施以援手救命。若非如此,以皇帝祖先的雷霆之怒,我如何能够存活?”
“殿下,请援手救救这位老臣。若非考虑到我过去的功勋,便为了顺妃娘娘和皇后向氏,也请殿下开恩。”
刘盈沉默不语,“你自蹈法网,必须自行承担后果。我如何能救你?今日我救了你,他日他人犯法,我也应一一相救吗?”
“殿下,如果您不发话,这位老臣真的会觉得走投无路了……”
突然,皇帝刘邦的洪亮声音从外面的大厅传了进来。
刘家的族长和临川侯刘清春瞬间僵立不动,刘清春跪在地上,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尽管这些老臣和贵族在外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