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虑的是沛县舞人集团的过分团结。因此,每当您发现他们的细微瑕疵时,您应该给予适当的警示,让他们明白不应过于傲慢。”
“然而,父亲也有他自己的观点!”刘庆继续阐述,“父亲认为朝廷的稳定至关重要,只有朝廷稳定,整个国家才能安定。祖父不宜因小事而引发大的动荡。再者,贵族们都是我们家族的重要支持者。应当赋予他们一定的特权,以此展现皇帝的仁爱和宽广胸怀!”
“否则,很容易让别人产生……“”\"刘庆的话语突然中断。
老祖宗追问:“产生什么印象?”
刘庆压低了声音回答:“留下他们是一群………”
老祖宗闻言,哈哈大笑,不以为然地说:“那些家伙不过是我们用以攻击的靶子罢了!”
刘庆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祖父对待事务的态度是严格处理,而父亲则更注重整体大局,对一些小节往往采取宽容的态度。”
“为何如此?”老祖宗不悦地抱怨。
“请深思一下,祖父!”刘庆劝说道,“尽管贵族们确实涉入了不法行为,但他们对我国家族就没有丝毫贡献吗?在军事征伐上,他们可曾退缩过!”
“他们都是杰出的将领和优秀的指挥官。若他们因些许过错便对为朝廷效力感到恐惧,这难道不是我们刘家的损失吗?”
“如果我们采取父亲的策略,更加宽容,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感念我们的恩德,难道不是对所有人都有利吗?”
听闻此言,老祖宗沉吟片刻,随后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老祖宗带着一丝戏谑补充道:“毕竟,你们二人是家族的先辈;你们拥有更深的智慧,这个老朽自然应当退让一步!”
“您和父亲都智慧过人!”刘庆安抚老祖宗道。
“智慧过人?哼,当我们想要给予教训时,他却想要行善,结果我们不得不承担所有的辛苦!”老祖宗愤愤地说。
“并非所有的辛苦。”刘庆回应,“官员犯错时,确实应当受到应有的惩罚,这是天经地义。在这件事上,您、我的孙子、还有我,不是已经有一个良好的开端和一个需要改进的结尾了吗?”
“我们的曾孙说得果然有理!”老祖宗不禁感叹,随即严肃地瞪了刘盈一眼,“不要总是像你父亲那样畏首畏尾!”
稍作沉吟,老祖宗接着说道:“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应该忘记此事。我们的曾孙说得对;我们确实需要着眼于大局,同时也不能忽视对个别人的处理,让他们明白我们绝不姑息任何胡作非为!”
“微臣遵旨,敬听陛下您的英明决断!”刘盈站起身,恭敬地说。
“他的官职并非世袭,我建议我们应当撤销他的舞骑将军、京城大营司令以及马军将军的任命。让他返回故乡,从事耕作,而不是继续留在北京城或担任任何官职。只保留他的贵族身份。”刘盈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你们不是都声称会听从我的决定吗?”老祖宗瞪大了眼睛,怒视着他,“好吧,那就照你的建议办理。剥夺他的一切官职,令他返回故乡务农,永远不得再踏入京城或担任官职,只保留一个虚有其表的头衔。”
“而且,他必须受到严惩!”
刘盈本想反驳,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他点了点头,“陛下英明。他虽是我们刘家的女婿,却利用我家的声望在外横行霸道,欺凌无辜。他的所作所为理应受到死刑的惩罚!”
“正是这样!”老祖宗兴奋地拍着大腿,“这才是刘家的风范!他母亲傲慢自大,以为她可以凭老祖宗的名号在外胡作非为。被欺凌的人会指着我们的脊梁骨责骂。那个无赖实在可恶!若不是考虑到你姐姐的名誉,我早就亲自教训他了!”
“您的孙子提议将他侵占的土地归还,然后流放他出国?”刘盈小心翼翼地询问。
“流放到海南去,确保他永远别再回来!”老祖宗咬牙切齿地回应。
在处理个人间的纷争以及各类事情时,无论是贵族侯爵还是王室王子,甚至是对陌生人,往往都存在着需要相互妥协的情况。
妥协,是各方都能接受的最合理解决方案。
随着刘庆春和临川侯案件的解决,引发的连锁反应最终以老祖宗与刘盈的妥协而宣告结束。
在老祖宗不在场的情况下,刘庆和刘盈在皇后的宫殿中享用早餐。餐桌上仅有他们三人,以及显得有些尴尬的鲁皇后。
面前的菜肴丰盛多样:有牛肉馅和胡萝卜馅的蒸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