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语逐渐沉寂,随后又补充道,“唉,我为何要提起这些往事!”
他边说边挥舞着双手,径直躺倒在床上,“我要在这里睡觉!”
吕太后没有驱赶他,而是轻柔地为他盖上一条毛毯。
“我并非一定要留在这里过夜,陛下!只是在您身边,我才能睡得安稳!”老祖宗闭上眼睛感慨道。
“我需要多次出宫。”吕太后轻启帘幕的扣子,“刘伟有一个女儿,我尚未有机会见过她!”
“我明白。”老祖宗的声音显得有些疲惫,“快去带孙子过来。”
“遵命!”吕太后连声应道。
随着帘幕的缓缓落下,宫女们轻手轻脚地退去,小心翼翼地不发出一丝声响。她们熄灭了宫灯,整个宫殿陷入一片宁静。
片刻之后,帐篷内突然传来一声痛呼声,“陛下,您为何如此用力地捏我?”
“我已警告过你不要大声喧哗,但你似乎并未听从我的话!”吕太后的声音里透出一丝不耐。
“陛下,没有您的手握着,我无法入睡。”
晚餐过后,吕太后命侍从为刘启穿上了衣裳。
“今天,我将带你前往你叔叔的府邸。”吕太后说着,递过衣衫,并亲自为刘启换上,“待会儿到了那里,可不许再这样无礼了,刘娘娘。”
刘启回答时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孙子明白了!”话音未落,他的表情忽然变得痛苦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吕太后紧张地问,目光充满关切。
“你……你刚才打了我!”刘启控诉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冤枉。
见此情景,吕太后既感到生气又忍不住好笑,她轻轻地戳了戳他的额头,“你这个小家伙,就是在故意装模作样,逗你奶奶开心。昨天打你时,我根本没用多少力气。不然,你以为今天你能这么快就起床吗?”
刘启轻揉着大腿,“但孙子这儿还是疼得很!”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宫中好好休养,不必去了。”吕太后提议。
“不,不,孙子能忍住这点痛!”刘启急忙争辩,随后他钻进了吕太后的怀抱,“太后祖母难得出宫散步,孙子怎么敢不陪伴您,尊敬的太后!”
“您,陛下,拥有令人心醉的下巴!”吕太后笑着赞许道。
刘启紧紧地拥抱着吕太后,在她脖子上轻柔地吻了一下,“只有祖母能听到孙儿的心声。”
厅外已备好了两顶软轿,昨日受到严厉惩罚的贾贵尚无法出来侍奉。刘启和他的乳母步出宫殿,年轻的仆人福子和小顺子也紧跟在后。
此外,太监也进行了更换,不再是过去几个月里始终陪伴在刘启身边的吉博恩和福让。这些变动,刘启都看在眼里。那两个外貌相似的太监,乃是已故楚国公廖永安的兄弟——廖永和廖明。按辈分算,他们实际上是廖永安的侄子,他们的直系曾祖父是德清伯廖永忠。尽管廖永忠因七月的事件受到惩罚并致残,老祖宗对他却颇为优待。此后,廖永忠的孙子,也就是廖永和廖明的父亲,被准许继承侯爵爵位,并且还被任命为炮兵军官,得以在宫中担任侍卫要职。
廖永忠的残废背后,实际上隐藏着诸多疑点。
那个月份,由于他参与了一些秘密行动,事情变得复杂起来。
就在那时,一场巨大的混乱爆发了,老祖宗旗下的大将,子津骑乘青龙白凤政权的汉祝梓,在对抗秦军的战斗中失利,被迫逃亡至楚道。老祖宗派遣廖永忠前去接应,然而,途中发生了意外,轿子不慎翻倒,导致汉祝梓身受重伤。
值得关注的是,老祖宗曾也是子津骑乘的一员,他的所有官职都是汉祝梓赋予的。因此,汉祝梓的伤势越重,对老祖宗而言,就仿佛是自己的毒蛇在海上肆虐。
除了廖永和廖明,还有梁国公赵德胜的残疾儿子赵睿,以及已故宁和皇帝邓越的孙子邓元等人。
吕太后已经采取了措施,取消了软饼的优惠待遇,而刘启也行动起来,下令使用最高级别官员的轿子。
就在刘启刚刚坐进轿子时,他掀起帘子,向身旁的邓元问道:“嘿……小季那些人伤得怎么样了?”
“嘶!”刘启不禁暗自叹了口气,心中涌起一阵同情。
“不过伤势并不算严重,”他被告知,“听说并不是导致残疾的病症,而且今天还有许多大臣前往他家中探望。”说到这里,邓元的话语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古怪的愉悦。
“你笑什么?”刘启自己也不禁觉得好笑,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