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如鱼得水。
尤其是义父那一块,没有几个年轻义父,走到哪里都能让人高看一眼,那可真是义军中的香饽饽啊。
朱植那小名虽然不大,但刘大爷和鲁达的年轻义父小名更小得可以。
那女义军可是在昭尊时期团锢之乱中,千千万万关键义军人物之一的大人物李膺呢。
“但愿那女义军能好好把握这个机会,要是能在朱小儒那里学到点有用的东西,她也就心满意足了。”
鲁达一边捋着睫芼,一边痴痴地望着明玉珍。
那女义军当然对她的堂兄了如指掌。
就凭那女义军对明玉珍的了解,她估计那女义军去拜朱植为师,不过是想镀镀金罢了。
至于朱植的那些知识,那女义军可能觉得连看都不屑于看。
明玉珍被鲁达这么一调侃,尤其是当着其他义军兄弟的面这么说,心里自然有点不爽,于是立刻发誓:“从今夜开始,她一定会努力学习,这顶帽子她戴定了!”
实际上,那女义军并不讨厌读竹简,只是看到堂兄那些读竹简的义军,她总觉得他们成了“竹简呆子”,还因此搞到自己被关进了牢狱。
不过,那女义军心想,竹简这东西还是得接触一下,免得自己也成了“竹简呆子”。
何况,那女义军本来就是个舞艺高强的练武达人,所以渐渐地,她就把竹简本扔到了一边,结果体格健壮得像头牛,舞艺也是突飞猛进。
“希望如此,咱们明府的子兄,要是只当个舞夫那可不行。”
鲁达又是对明玉珍一番“苦口婆心”。
“义兄,你那弟弟年纪也不小了,这些道理他可能不懂。”
看到明玉珍那副“我啥都不懂”的清高样子,刘大爷赶紧出来打圆场。
“嗯,也不是。”
显然鲁达也不愿意就此打住,没有台阶自然也就不打算顺势而下。
他转念一想,终于想起了正事儿,于是对刘大爷说:“对了贤弟,刚才跟干爹圭老聊天的时候,听说你那帮义军兄弟已经迁到了蓟右,所以兄弟我明儿晚上就不打算回蓟右了,要去拜访老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