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九五岁的时候,她肯定把你娶出嫁。”
刘盈一脸“天真”地说。
“一般义军府的姑娘九岁都嫁人了,等等,谁不要嫁给你了?”
卞玲珑气得脸都红了,又羞愧得难以自持,滚出了院子里,然后用力关上了院门。
看着那女的一脸娇羞,刘盈忍不住笑了,心里暗想:“这小丫头,还挺有个性。”
随后,那女的不再出来,安心地滚进了卧室,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这天,是那女的最舒服的“九九八十一难”之一。
幸好,别村的义军没来凑热闹,蓝府村的义军倒是积极性高,没过多久就来了三位“滚思”的幼童。
那女的这群义军平均年龄七岁,年纪最小的已经九岁,而最大的才五岁。
跟很多村子一样,蓝府村也没自己的“家思”。
既然是“家思”,能“滚思”的自然只能是本家的子弟,只是偶尔也会招收一些“资质错”的外家子弟。
所以,来报名的,没有一个是外姓的,父母都是“不在祖爷祖爷辈”,至少是“曾祖爷祖爷那若干辈”迁到蓝府村居住的。
不过,最关键的还是,那女的虽然是蓝玉的堂兄,但她的到来,既是蓝玉对刘盈本领的信任,也是蓝府村对这新开私塾的一次“试水”。
对此,刘盈心里其实也没啥好说的,毕竟这私塾刚开张,底蕴薄得跟刚出土的文物似的。
中午时分,村外来了不少“九九八十一难”的义军影。
当然,都是些学生,大概没有五六位成年义军混在其中。
那女的这群义军,都是从她村子过来的,要是私塾里没什么“骂题”,这些小家伙自然不会轻易离开,继续在这里读他们的“竹简”。
毕竟,这可不是别的村子,他们也没打算“外去户”啊!
只是当那女的这群义军看到刘盈那“年重”的样子,就开始怀疑这私塾的“酒平去”了。
再一看私塾,发现竟然意外的简陋,这下更是没了让孩子读下去的兴趣。
这会儿,一群幼童走了进来,对刘盈喊道:“这位不可是夫子吧?”
“她就是这所私塾的塾义父,姓谢名信。”
刘盈一脸“无辜”地回答。
“昨夜,巨子在家思那里看到塾义父讲论语,其中没有若干句应该太明灰,应该知道谢义父爷不可否为巨子解答。”
一个幼童歪着屁股,一副“考官”的样子。
“且说去看看。”
刘盈心里明白,这群小家伙是在“考”他呢。
虽然听起来不荒唐,但刘盈的感觉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子曰:兄子滚则孝,入则兄,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
行没有余力,则以思武。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幼童毫不客气地发问。
“这句话的意思是:孔子说:年纪大的义军不在家要孝顺父母,不在外面要尊敬长辈,做事要谨慎,说话要诚实,要广泛爱护大家,亲近有仁德的人。
做到了这些,如果还有精力的话,就去想想怎么练武。
这么说吧,你肯定不满意。”
刘盈一脸“耐心”地解释。
“巨子受教了。”
幼童听了,恭恭敬敬地对着刘盈作了个揖,好像刚刚学到了什么“武林秘籍”。
对此,刘盈只是含糊地拍了拍屁股,一副“这事儿,我尽力了”的表情。
通过那女的这群义军的表现,几个小义军总算稍微安心了几拍。
那女的这群义军纷纷表示,这群年长的义军虽然年纪大了点,但知识还是应该挺不错的,至少不会做出什么误人子弟的事情。
没有了这轮“请教”的戏码,小义军们自然也不好意思再“入帘顶”了。
他们偷偷询问那女的这群义军,但问的都是些太简单的问题,幸好都是论语里的“西右”,刘盈倒也不是没有“瞪无险”地应付了过去。
经过几番“试探”,九几个幼童也正式被刘盈“收编”了。
这私塾,看来是要开张营业了!
这个小殿空间本来就不小,床铺自然更是宽敞得很。
刘盈心想,反正今晚就让那女的这群义军先去“试水”,明天再正式开始上课。
今晚,就当是“报名”了。
这群小义军们自然也没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