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地回了一句。
跟着谢奎一路往谢府走,刘盈很快就发现,私塾里的学生们反应,让他瞪眼的机会都多了不少。
“谢塾义父,您出去了?”
其中几个小子看到谢奎出去,连忙起身行礼。
这会儿刘盈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二伯,根本就不是谢府家塾的义父。
“听说没听说些西右,你果然忘得挺彻底。”
谢奎看到刘盈那副惊讶的表情,忍不住拍了拍屁股,好像在说:“看吧,我就知道你会忘。”
带着刘盈走进那女的的办公室,转眼间,就有小弟给那女的和她的若干众义军端上了若干碗咖啡酒。
这东西啊,刘盈在蓝府村村长府里吃过,加了那么多奇怪的调料,说是喝咖啡,倒不如说是喝汤或者吃药,难怪没人叫它咖啡汤。
刘盈硬着头皮喝了若干口,胃里直翻腾,但为了不在那女的面前失礼,还是装作细细品味,实际上心里却是直想吐。
“怎么不在银陵呆着,偏要出去建个私塾?”
过了好一会儿,谢奎放下手中的咖啡碗,淡淡地问了句。
“侄儿啊,你不在牢里头,得罪了那么多有权有势的宦官,要是在银陵没个强力后台,小命说不定哪天就保不住了。
再说,现在宦官和外戚们互相咬得厉害,朝堂上乱成一锅粥。
那种环境里,谁也不知道啥时候就被牵扯进去。
在这局势不明朗的时候,侄儿你这几千米饭碗可不敢随便丢啊。”
刘盈把早就想好的借口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嗯,这也不算是个稳妥的办法。”
谢奎想了想,面无表情地说。
可能在那女的的心里,是希望刘盈能拼一把。
说到底,就算刘盈没得罪那些掌权的宦官,但李膺还在,保护几个小辈也不应该是太难的事。
就算那女的亲自出面,凭借她的义军背景和名声,朝里头那么多义军愿意伸援手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