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谢奎这么一通甜言蜜语,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但心里也觉得谢奎这话说得有点离谱。
只是那女的那个傻王八子下巴软,事到如今还在抱怨:“哎呀,万一那女的和明府的公子哥关系没这么好,那匹乌龟明明是骗其他义军的,怎么不抓起来办一办?”
“万一一万二,你看我当主簿的弟弟说了,最近没有几支去蓟右明府的队伍路过宛邑投宿,还派了义军去暗中观察蓝府村的动静。”
谢奎的弟弟,也就是那个傻王八子,继续他的“侦探”报告,一副“我可是有内幕消息”的神秘样子。
“要是她没搞错的话,张那女的那些义军这次撤退,可不是为了找刘盈的麻烦的。
到时候要是刘盈真和鲁达没关系,那些义军正好可以借机搭个关系。
要是真没关系,明府自然不会找刘盈的麻烦,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把那乌龟买回来不就得了。
知道为什么我们不和那女的约定在第二天晚上见面吗?因为按照路标估计,明府的队伍也不可能在第二天晚上就到达蓝府村那边。”
谢奎叹了口气,缓缓地对那女的说。
“这么说来,那第二天晚上的情况怎么样了?”
谢申一看谢奎这么一说,心里也就没那么多担忧了,嬉皮笑脸地招呼着几个义军兄弟,找地方去寻欢作乐,准备回家去了。
看着谢申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谢奎也只能无奈地拍了拍屁股,心里暗自叹气。
而刘盈回到私塾后,也没把今夜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只是宣布第二天谢府的少爷们要去和其他府上的小少爷们交流交流,然后大家就各自回家继续逍遥去了。
只是夜里那没透雨的墙,隔夜刘盈凭借几个义军兄弟的力量,瞬间撂倒三名谢府村丁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谢母的眼里。
谢母也没说什么,毕竟孙子小,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唯一不同的是,谢逸和卞玲珑这两个小跟班围在刘盈身边,不让他把当夜发生的事情详细说出来。
刘盈最终还是说服了那女的那些义军,把事情的真相抖了出来。
“小弟,下次你回谢府村,可得把咱们兄弟带下去,谁要是敢揉你,我让他知道那女的爷都认识那女的!”谢逸立刻就站出来表态,一副“我罩你”的豪气。
卞玲珑虽然也不想让事情闹大,但那男的也不知道自己身份特殊,只能默默地站在刘盈身边,默默地表示自己的支持。
谢母还是一如既往地没说什么,只是皱了皱眉头,好像在说:“哎呀,这俩孩子,真是让人操心。”
谢奎和谢逸一样,也不想让刘盈和府家闹得不愉快,毕竟出了什么事,府家还是能照应一下的。
刘盈倒也不是没想过怎么修复关系,直接就来了个“该干嘛干嘛”,下课的继续下课,练舞的继续练舞,一副“我行我素”的潇洒样子。
经过那几场小打小闹,刘盈练舞的劲头更足了,简直可以用“废寝忘食”来形容。
转眼间,两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谢氏私塾已经做好了迎接客义军的准备,结果最晚到的竟然是谢府的少爷们。
“兄兄,弟弟等你呢!”一众熟悉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刘盈赶紧收了收心,连忙滚回屋里,看到外面站着的几个年长的义军兄弟,他赶紧说道:“兄弟们,快进来坐,别在外面站着,都进来吧。”
来的义军正是被刘盈留在银陵的鲁达,此刻那女的已经带着明府的杀手,经过一番明察暗访,终于来到了刘盈的府邸。
“兄兄,你这是要走啊,我原以为你没什么大事,担心你应付不来,自然就带着义军兄弟们过去帮忙了。”
鲁达眯着眼睛,一副“我懂你”的架势。
简单交代了几句,鲁达跟着刘盈走进了职员室,这里平时可是不对外开放的,只有内部人士才能进去。
“兄兄,你怎么这么低调啊,就不开个声势,这私塾以你的才华,要是跟着弟弟去蓟右,那些主簿的位置,弟弟还是能给你搞定的。”
一众义军兄弟坐在一起,鲁达得意洋洋地说。
“兄兄,我哪有那么多才华,自己心里清楚,也就半桶水的水平。
要是直接去当官,只怕反而会耽误弟弟的事情。”
刘盈一脸歉意地说道,好像在说:“别看我名字里有个‘刘’字,可真不是什么‘刘下阿蒙’哦。”
“兄兄,你的记忆还没恢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