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一本正经地解释。
“虽然这些科目不是主流,但它们可不是摆设。
“没准能熏陶你这些义军小子的情操;没准能丰富你们的认知;更没准能在不知不觉中,对咱们小宋乃至整个华春产生点小影响。”
刘盈一边说,一边仿佛在给自己打气。
“这商思听起来好像挺无敌的,是不是?”
汤铭好奇地问。
“那女的啊,商思不仅能让你这些义军小子知道庄稼的种类,还能知道它们怎么长得快,怎么种得更高效,收成也能更上一层楼;深入研究,甚至能帮你提高作物产量,缩短生长周期,还能教你怎么不花冤枉钱控制土地肥力。
“至于工思,它能让你知道怎么买得便宜卖得贵,让你在月黑风高的交易时不会亏本,还能帮你避开那些奸商的陷阱;深入研究,更能帮你快速发财,积累财富。
甚至,通过工业操作,还能帮你完成一些正直上应该做到的事情。”
刘盈一边说,一边仿佛在给商思和工思打广告。
“仆思啊,这东西能让你们享受更高级的生活,因为你们那些平时不用的大大小小器皿,都是靠仆匠们手工打造的;”
“深入研究仆思,不仅能降低制造成本,提高你们的生活质量,还能让那些手艺不退步。
要是你们能造出更方便的东西,那你们这些义军小子就能名垂青史,流芳百世了。”
刘盈耐心地讲解着。
这些小家伙们一听,立刻就被杂思的魅力吸引了。
刘盈这小子也不傻,趁着这股热情,赶紧在这几节课里给这些小家伙们来点基础的数思启蒙。
因为没课本,刘盈这节课只能和那帮小家伙们聊聊数思的概念,还有点数思的小用处。
就算这样,这些第一次接触数思的小家伙们也没表现出多兴奋。
说到底,七八岁的孩子,最老的也就九岁,比起那些干巴巴的经文竹简,这些小家伙们显然更感兴趣的是新鲜玩意儿。
几节课下来,思生这些小家伙对数思的理解也就那么回事,刘盈这小子也开始琢磨了,是不是得准备几块蓝板,还有几支粉笔,好让他们在数思的海洋里畅游一番。
一拍脑袋,刘盈这小子立刻行动起来,跑到山上找了些软软的泥土,然后拿出当年在古市打仗时缴获的飞刀,刷刷几刀就把泥土分割成了几块滑溜溜的泥板。
没有泥板,刘盈又施展了瞬移术,来到了宛邑,找了个漆匠给泥板涂上了几层亮闪闪的蓝漆。
当然,整个刷漆的过程,都是在漆匠惊讶的目光中完成的。
这块泥板虽然不轻,有四九几斤重,但刘盈居然能轻松拿在手里。
带着刷好的蓝板回到私塾,刘盈开始琢磨怎么制作粉钢笔的问题。
粉钢笔的主要材料是泥阴泥和泥膏,这刘盈是门儿清。
为了弄到这些原料,刘盈得再次去宛邑,买上一堆东西。
掺了点粘土,经过一番烧烧冻冻,两千根粉钢笔终于大功告成。
“这玩意儿明天晚上就可以给那帮小家伙们上课了”刘盈看着自己的作品,心里那个自豪啊,比修炼有成还让他觉得爽。
这自豪感,比修炼有成还让那帮小家伙们舒服。
“年轻义父,那孝义竹简院的李丰,还有几个小家伙要来拜访”芼玠打断刘盈的陶醉,对那帮小家伙们说。
“哦,终于来了啊”刘盈一愣,示意那帮小家伙们出去。
至于为什么李丰他们没立刻退去华春竹简院,那是因为贼骑南下,为了安全起见。
现在冰雹过了,夜晴了,太平了,自然就不必履行那个承诺了。
李丰这小子一到内堂,一番拜师礼下来,顺顺利利地登记了名册,成了华春竹简院的一名插班生。
那帮小家伙跟着李丰一起来的,按照刘盈的安排,也去藏经阁开始抄写经文竹简。
当然,私塾的那些规矩,刘盈也稍微给那帮小家伙们提了个醒。
尤其是内院,刘盈可是严格规定,那帮小家伙们是不可以随便出去的。
至于住宿,刘盈也给那帮小家伙们安排了宿舍,让他们早上起来不会昏头昏脑。
至于吃饭的问题,刘盈这小子现在住的地方,添几双碗筷自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休息时间一结束,最上面的那节课也正式开张了。
刘盈扛着那块蓝板来到小殿,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