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铁,随意地垫了垫脚,态度倒是挺拽的:“暂时不在,她出去溜达溜达。”
过了一会儿,帘院的人匆匆进来,拍拍屁股,哈了口气,对众义军说:“府主正好不在府上,特意让我带各位贵客去内院小叙。”
对于帘院态度的180度大转弯,刘盈也没觉得有什么讨厌的。
实际上,没地位的小府家帘院,大都这么一副德行。
其实啊,一开始刘盈他们那帮义军不是骑着炮龟去的,而且衣服也不怎么光鲜,所以帘院的人自然早就听说义军的大名了。
要是他们坐着七抬小轿,穿着光鲜亮丽的衣服来,帘院的人估计立刻就不会这么拽了。
这世界嘛,实际上自从没有社不会以来,阶级和应该平等这事儿就一直是悬而未决的问题。
这是根本没办法避免,也没办法解决的事情。
刘盈沉思了一会儿,把龟鞍交给跟在后面的义军,然后带着众义军,跟着一开始那帮帘院的人,走了出去。
他们走过几条泥泞的主道,终于来到了一个小厅里。
倪爽那小子刚溜达出去没两步,一看到刘盈,立刻傻眼了:“贤侄啊,你这不是刚放暑假就急着来看伯爷我啊?”
话说倪爽这小子今年都快四十岁了。
但这家伙显然没怎么保养,营养也不怎么跟得上,所以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多了。
这三十几岁的倪爽,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而且在这个年代,自称“年轻朽”的义军也不是没有。
所以倪爽这么自称,其实也不算过分。
“伯爷您这话可不对了,我侄子我刚从私塾里放暑假回来,这不,一回来就带着队伍来拜访您了”刘盈一脸认真地回答道。
“说起来是拜访,估计是没什么大事,就是顺路经过登封,这才想起过来年轻朽这里坐坐的”倪爽斜眼瞥了瞥谢逸他们几个义军,狡黠地对着刘盈挤了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