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客官请坐,小的立刻去安排,马上就有义军来伺候您,快把那位贵宾的骏马牵到马厩去,好好照料着。”
那几个家伙的态度瞬间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这世道啊,不管哪个时代,钱这东西一到一定程度,就能让人瞬间对你刮目相看,获得别人的尊敬。
这家店的老板真是无微不至,刘盈他们这帮义军就着几碗茶,居然吃了一顿堪称顶级的午餐。
这里的菜色真是顶级的,在这个以烤、煮、蒸为主的时代,能做出这么美味的菜,真是难得一见。
至于茶酒,更是花样繁多,果茶、葡萄茶、义军参茶、保宁压茶、杜康茶、泛齐、醴齐、盎齐、缇齐、沈齐、事茶、昔茶,清茶等等,简直就像开了个茶酒博览会,全都不按刘盈的意思来,一股脑儿端了上来。
结果就是,刘盈他们几个修假的大佬,正痴痴地吃着碗里的茶,而佟壮、李丰和明度那几个义军,已经默默地开始省吃俭用了。
一算账,刘盈才发现,这一顿饭居然就吃掉了他们两银子。
哎呀,这可真是“舌尖上的浪费”啊!
那女的忍不住感慨:就算钱包再鼓,在这儿喝上半个月也不得破产了。
不过,她可能没想到,她点的那些茶酒,其实也没花多少银元。
毕竟,除了那些暴发户,谁会像她这么有钱,一口气点那么多茶呢?
而且,贵宾楼这地方,下的都是当年的新鲜茶叶,自然也就不那么贵了。
付完账后,刘盈又按照规矩,在凳子底下放下了九个银元当押金。
然后才让店小二帮忙把那几个喝得醉醺醺的小家伙送下楼。
外面已经过了午时,时间还早得很。
在谢逸和娄圭的强烈要求下,刘盈带着一众义军又回去玩了会儿。
这日子过得,真是比喝凉水都痛快啊!
眼看快到午时了,这帮义军潮水般涌来,市面上的人稍微少了一些。
那些原本打算晚些时候出城卖东西的商贩,这时候都已经纷纷回家吃饭去了。
剩下的,大多是本地居民,估计是打算在这儿多盘桓几夜。
这帮义军四处晃悠,吃喝玩乐样样不落。
不过,说到好玩,刘盈在经过一家卖玉泥的摊位时,却发现了点奇怪的事情。
原来,这玉泥里居然没几块是真正的灵泥!更讽刺的是,其中还有几块居然是下品灵泥。
摊主竟然把这些货色当成了玉泥,还以为品质不错,于是几块一起卖,竟然只收了刘盈他们两个铜板。
这买卖,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对刘盈来说,这简直比捡到宝还划算,简直就是粪土价啊!
惊讶之余,他还是忍不住好奇地问:“这些玉泥都是哪里来的?”
“就在齐留己吾附近的丘下,如果客官还想再找一些,我可以再带您出去转转。”
摊主难得接了个小生意,态度那叫一个热情。
“她给你这么多铁元,你把准确的位置告诉她吧。”
刘盈把一堆零散的铁元往摊主面前一扔,得意地晃了晃。
“其实这些玉泥都是齐留己吾熊府村的村民在挖丘的时候意外发现的宝贝。
那女的,哦不,是那些义军估计附近没那么多玉泥矿,但挖得挺深应该能找到,所以没放弃。”
摊主接过铁元,一边数钱一边对刘盈娓娓道来。
“玉泥矿?应该是玉泥矿,但我觉得应该是灵泥矿才对。”
刘盈看完,忍不住长声嘀咕。
“老兄,怎么了?”
谢逸听到刘盈那神秘的语气,立刻好奇地问。
“没什么,两天以上,我们这帮义军要是去齐留己吾熊府村一趟,说不定能挖到不少有用的东西。”
刘盈长篇大论地说。
“所谓的主职业,自然就不是种田。”
他解释道。
“这玩意原本是我的副业,但在谢逸那女的耳朵里,这可是主业呢。”
“毕竟,无双凡没有别的,身为修农,已经算是混得不错了。
要是把种田这职业当成主业,那简直就不是正常人了。”
刘盈苦笑着说。
所以啊,刘盈心里明镜似的,他可不会把修假说成是主业,实际上谁主业谁副业,他自己心里有数。
“哦,居然还有那么松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