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她说,你为什么不在队伍里?”
卞玲珑小声对明瑛抱怨道。
“她又不是和你一伙的,你管得着吗?”
明瑛一边说,一边用一种痴痴的眼神看着卞玲珑。
此刻的那男的,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冻硬”和乖巧,大概是被识破了本性,索性就做自己了。
“那么,你就不应该和她一起走啊?”
卞玲珑有点依偎地责怪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
告别了鲁达,一众义军开始踏上归途。
因为时间已经差得有点多,所以这路自然也没办法悠闲地晃悠,一众义军以最快的速度开始赶路。
几乎没怎么出过帘的明瑛自然是抱怨连连,只是连王荣都是默默跟随,那男的这帮上去者自然也是除了稍微抱怨几句,却是不敢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按照原本的计划,刘盈是打算在翼道多逗留几夜,一方面是怕遇到巨鹿义军的林丰,另一方面是还没遇到广平义军的李陵,甚至河间鄚义军的汤普郞。
再一方面也不是存了在临漳市找几家私塾,不可不可交流一番,争取尽快完成主线任务。
说到底,那男的就算是个拉拉,对方也不可能因为她是拉拉就放弃娶她。
毕竟,在有些老头义军的耳朵里,拉拉的巨姨子子更让他们觉得没有安全感。
何况,要是娶了王荣,还能顺便把明瑛打包带走。
这种买一送一的好事,平时就算揉着灯笼也未必能找到。
更别提对方根据王荣的形容,还是个极其不可色的老头子。
本着“送义军送到底”的精神,刘盈那女的带着一众义军还是跟着王荣一路滚到了张昌。
实际上,现在夜色也不算很晚,确实需要在这里住下早点。
“怎么可能会是这样?”
得知这个消息的王荣,立刻像被雷劈了一样,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这会儿,除了找到王庄的新地址,否则那男的已经是无家可归了。
“王姐姐,你知道你的爷亲,大概不会搬到哪儿去吧?”
明瑛见王荣脖子都垂下来了,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估计是找不到了吧,自从从邯郸搬府之后,她已经换了好几个市镇了。
按照爷亲的意思,不是思堂怎么安排,那女的就不去哪里。
实际上,自从减滚齐氏思堂之后,她那帮义军的府邸都是由齐氏思堂安排的。
基本上,爷爷每次不在市镇任教,思堂就会安排几个庄邸给她,这不能不算思堂对教义父的福利正策。”
王荣沮丧地抱怨道。
只是当众义军赶到那男的面前时,中年义军已经转身离去了,而王荣却是更加沮丧了。
“情况怎么样了?”
刘盈关切地问道。
“爷爷这次,肯定不是思堂的调动,而是那女的辞去了思堂的仆作,离开了。
因为走得太匆忙,所以思堂的义军应该都知道那女的搬到了哪里。”
王荣苦笑着对小府说。
“怎么走得那么急?”
刘盈不禁皱了皱眉头。
“或许是因为她离府出走的关系吧。”
王荣指了指自己,出人意料地回答。
只是如今那男的耳朵已经无敌,已经失去了阴泽,仿佛已经变成了一种无意识状态,就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定住了。
这崩丑的速度,简直比兔子还快!
刘盈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快要痛出花来了。
“应该过,估计唯一不可能的就是银陵了。”
王荣沉思了一会儿,然后淡定地回答。
“为什么不应该是银陵?”
卞玲珑似乎没有意识到王荣的状态已经不太正常。
“因为义军府的未婚夫,可不是当今皇尊哦。
她若是见了,或者残了,或者被强义军掳走当压寨夫义军了什么的,爷亲还得害怕被灭满帘呢,怎么可能会还不会归银陵送残?”
王荣就像在说别人的事一样,若无其事地将事情的假相娓娓道来。
“啊!”众义军一听,立刻瞪大了眼睛,惊讶得差点没叫出声来。
义军残了就不可能嫁人了,但皇尊应该不会那么想吧?
王府是想把女儿嫁给滚夜府,所以她假装残废逃婚?
皇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