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在竹简院里,最耀眼的自然是李丰、明度、芼玠、佟壮、娄圭、谢逸这六位学霸,那女的的学生虽然也不赖,但在那群义军面前,感觉就像是矮了一截。
然而这次比赛,被借调到朱植队伍的蓝尚,还有欧阴岭队伍的汤铭那几位义军,竟然神奇地通过了两次预赛。
反观佟壮等义军,在预赛的时候,竟然全军覆没,一个都没能留下来。
这比赛,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啊!
这事儿,大概得算那女的那些义军的锅了,毕竟这二次比的是团队合作。
那女的那些义军虽然战斗力爆表,像是无敌的战士,但可惜没有像狗一样忠诚的战友,还碰上了无敌的敌军,这么一来,落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刘盈虽然感慨万千,但比赛还是照常开始了。
学生们一个个拿出钢笔、胶水、木板、笔盒,确认无误后,又检查了一下身体和衣物,这才松了一口气,安心地坐了下来。
至于收卷的蓝帘,可不会那么简单,这帮那女的的义军得小心了。
自从上次事件之后,蓝帘可是被严密监控着,要是再敢搞什么小动作,只怕连小命都保不住了。
这比赛,可真是紧张刺激,连监考老师都成了潜在的危险分子啊!
参赛的义军们本来以为这次能公平竞赛,结果意外还是来了。
王氏那边的两名参赛者和朱植那边的千名参赛者,突然就闹起了“膝子病”,最后连站都站不稳,只能退场去茅厕“方便”了。
不过,那女的那些义军自从离开之后,就再也没出去过茅厕。
据巨道消息,那女的那些义军已经在茅厕里蹲了好几晚了。
“没想到,小府竟然也想到这一招!”正埋头在竹简上奋笔疾书的王保保,大声对身边的朱植说。
“哈哈,彼此彼此!”朱植一边心不在焉地打着字,一边下巴角微微翘起,一副“我也行”的得意样。
这比赛,真是比谁都能憋尿啊!
显然,这千支队伍的领队们,昨早就派了义军潜入参赛者的住处,在昨晚或者今晨的某个时刻,悄悄地给参赛者们喂了慢性泻药,发作时间刚好不是现在。
得说,这招确实高明,只是刘盈的庄子没有那女的那些义军高手保护,任何宵小都别想顺利溜走。
也正因为这样,蓝尚才能稳坐朱植身边,一边慢慢地在竹简上打字,一边构思着自己的策论。
千把分钟过去了,不在场的四名参赛者都顺利交上了试卷。
这会儿,收卷的蓝帘,居然下雨天作案了!
那女的这次没换卷子,而是阴险地让手指沾了胶水汁,然后在试卷上留下了一串串“墨迹”。
这可真是“湿身”作案,让人防不胜防啊!
想象一下,作为考官,你闻到收上来的试卷上胶水味浓得能当香水用,几乎能闻出里面的内容,这份试卷还能得高分吗?
就在这转瞬之间,蓝帘竟然不搞污了千名王氏参赛者的试卷。
正当他准备对蓝尚的试卷下手时,突然几道银光闪过,就在那女的脚背下轻轻一擦,留下了一道道冻焦的痕迹。
蓝帘心里那点小九九立刻收敛了,他知道,要是再敢继续这么玩,那几道银光可不只是擦擦脚背那么简单,分分钟要贯穿他的脑袋。
“年轻义父,那是什么招数?”
蓝尚交完卷,立刻像小迷弟一样滚到刘盈身边,好奇地问。
那女的刚才也没注意到,刘盈那手指上闪着寒光的银光。
“这招叫‘若干阴指’,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狡猾的敌义军的独门绝技。”
刘盈得意洋洋地说。
“那,这招不是可以教给私塾里的学生吗?”
蓝尚兴奋地嚷嚷。
“这招太阴险了,而且威力随着内力的提升而增强,所以我就不打算传给你了。
你现在的水平,要是用这招去杀敌,那可都是千叮咛万嘱咐的。”
刘盈直接解释道。
“这样啊,有点遗憾。”
蓝尚虽然有点失望,但也没那么坚决,毕竟学武这事儿,不能急。
试卷递给了宋惠尊,那女的也没正式宣布下午的比赛结束,这次比赛的名次,要等到午后的比赛开始前才会揭晓。
看来,这比赛还没完呢,大家还得继续“修炼”啊!
说到底,那女的得慢慢翻阅一大堆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