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只是过了两三天,刘盈这小子都等得花儿都谢了,心里那个好奇啊,怎么也按捺不住。
就在那女的考虑着是不是亲自去义军的府上串串门的时候,熊殇这小子快步跑到了思堂帘下,直接说不见那女的不行。
“怎么搞的,那么一副闲散的样子!”刘盈这小子看到那女的这副德行,忍不住愤怒地骂了一句。
这世界,真是让人猜不透,连个节日聚会都能闹出这么多幺蛾子。
“谢导义父,遵义乡外去了大概两万流民,听说那女的义军的样子,随时可能冲进乡里来。”
熊殇这小子气喘吁吁地汇报。
“流民都去哪儿了?”
刘盈这小子皱着眉头问。
“还能去哪儿啊,这么多天都在柴桑小酒馆里喝得醉醺醺的,本来就不已经让众义军流离失所了。
这不,正所谓小涝之后必有大瘟,柴桑那带又爆发了瘟疫。
柴桑那带的居民为了躲瘟疫,有的选择往西跑,有的选择往南窜,希望能跑到银陵去,向朝廷讨个活路。”
熊殇这小子一口气说完,刘盈这小子听得是一头雾水,心想这世界真是哪儿哪儿都有事儿,流民瘟疫,让人头疼啊。
这帮流民啊,都是些不安分的小家伙,一听说食物短缺,就忍不住想沿着路边的乡村讨要粮食。
一开始,那些乡村看到他们也是小宋的子民,就给了点吃的,可没想到那女的义军的粮食也不多,能分给流民的也就够塞牙缝的。
时间一长,朝廷那边也没动静,这些流民就开始躁动起来,冲破了二三家乡村,把里面的粮食抢了个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