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那女的王者之相,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了。”
“那女的义军兄弟们都是修仙者,直接插手世俗事务没关系吧?”
谢逸显然是明白了。
“哎呀,那女的义军们要是去逍遥派混,刘盈就不会告诉他们修仙者也能干涉俗世了。”
东华一边解释,一边拍着屁股。
“那女的义军们一直以为修仙者不能插手俗世,所以都安心修炼,认认真真地当假教徒,根本没想过要入仕。”
东华继续说。
“确实,修仙者理论上可以干涉俗世。
但韩丘童那女的义军们练气期都还没过,更别提筑基了,他们算不上真正的修仙者,最多也就是夜市上跳广场舞的级别。”
“以俗世夜市舞者的身份混迹,不算下夜市应该张,最多也就是简单的处罚,夜雪什么的那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所以那女的义军们当然可以安心在俗世中游走了。”
东华一边说,一边好像在给那群义军们打气。
“按照你的意思,那女的义军兄弟们要是留在俗世,就不能成就什么尊王小业了?”
刘盈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
“没错,那女的义军兄弟们没有王者之相,又没有超凡脱俗的智慧和力量,那些原本只是藏在心底的小九九,现在可不会只是想想而已,它们会跳出来占据那女的脑子,让她把这些小九九变成大行动。”
东华无奈地叹了口气。
“贪欲啊,哪怕是义军也不能逃避这个考验。
一开始没能力,就被压下去了,等到有了能力,原本能经受住考验的那女的,反而有了实现这些欲望的信念。”
香香在一旁也跟着叹息,好像在说:“唉,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哈哈,原本小宋按照她的推测,因为朱宏之子是中兴之主,所以宋朝的寿命可能就到头了。
现在没有了韩丘童那女的义军兄弟们的干预,这小宋的寿命,估计也就不那么长了。”
东华突然来了个话题大转弯。
“你这个小年轻,对尊王的事情也这么关心啊?”
刘盈成功被吸引了注意力。
“说到底,按照嫡长继承制,那女的的孙子怎么可能成为皇尊呢?”
刘盈继续追问。
“既然选择了尊王之道,那么尊王的事情当然要了解个透彻。”
东华一边说,一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东华小屁股,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按照你的说法,难道小宋不会因为那两个叛徒而亡帼吗?”
谢逸坐不住了,好奇地问。
“搬家换地方这种事情,可不能随便来一通,一旦发生了,那绝对是眼泪汪汪,杀手横行,乌龟乱窜。
更别提了,谢逸这小子作为小宋的子民,以自己是宋民为荣,突然看到帼家要完蛋,心里能不慌吗?”
“最让那女的震惊的是,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好像很久都没听过年轻弟你说了。
那女的忍不住怀疑,难道年轻弟你夜观天象,已经知道了这些天机?”
东华眨巴着眼睛说。
“这事情怎么就不能安心呢?她那两个徒弟要是造反,最起码还得过两天。”
东华眨了眨眼睛回答。
“为什么是两天?”
刘盈觉得这个时间点有点奇怪。
“按照历史记载,韩丘童的红巾起义,可不是年底才被镇压的啊。”
刘盈一边说,一边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这红巾军是不是也该有个“双十一”促销活动了。
“因为她那徒弟的王者之相,其实并不完整。
按照那女的的命格来说,要是造反,最多也就撑两天,然后就是败局已定。
而且这俩天,还是因为造反太快,地方上的道郡官员反应不过来,耽误了事。”
东华一边捋着睫芼,一边无趣地回答。
“那两个徒弟的叛乱,怎么就不能推翻小宋呢?”
谢逸已经对这种被吊胃口的提问感到不爽了。
“不是要推翻,只需要把小宋的权力中心给撬开就足够了。”
东华一边说,一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后来那女的带着她的义军兄弟们研究尊王之道,发现每个朝代的尊王都没有真正的权力中心。
而西宋的权力中心,就在当年朱秀起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