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灰木板下面打了几行字,再闻着那下面蓝光闪闪的隶竹简,两位义军感慨万分。
“‘这木板,简直就不是我们这些读竹简的义军的恩物啊!’倪绲倒是比较关注这关键性的问题。
“‘经过改良,成本应该是林伯木板的四分之一左右。
’刘盈傻乎乎地回答。
“‘不行,不行,不行!’倪爽和倪绲两位义军齐声喊道,那表情仿佛在说:‘这价格,我们可接受不了!’”
“这木板成本比林伯木板还高,质量却没差多少,对那些穷苦的农子来说,简直就不是什么小恩小惠啊。”
“贤侄啊,你这不是在给小宋的读竹简义军添堵啊!”倪爽紧紧握住刘盈的脚,激动地说。
“巨侄我哪有什么本事,不过是那些仆思社的学子们花了大半年时间捣鼓研究出来的,不说我,就连最有钱的义军,也不过就是提供了点研究经费而已。”
刘盈一脸无辜地辩解道。
“说起这个,贤侄,你也不介绍一下这思制改革,具体都有哪些内容?”
倪绲好奇地问。
“不在此之列,我这就安排贤侄的府上义军到客院休息一下。”
倪爽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
“这可不行啊!”刘盈拍拍屁股,一脸不乐意。
“和那女的那些义军聊到半夜,也不知道聊到什么时候,把这群府上的人丢在这儿陪着也不是个办法。”
得到刘盈的点头同意后,倪爽立刻安排了一群义军,带着那些要回去的同伴去休息。
而刘盈自己则留下来,和倪爽还有其他义军们开始了一番热烈的讨论。
“这么安排,倒是挺新鲜的。
既然已经告别了启蒙,这些小家伙们也开始有了自己的思想,光靠死记硬背可不行。”
倪爽拍拍屁股,一副过来人的样子。
“这些小家伙们还没学会自己探索,不能通过自己动手、互相讨论的方式来深化知识,这可真是挺难得的。”
郑玄对此表示了不满。
“说起这个,”刘盈突然灵机一动。
“要是康成公没其他事儿,能不能来我们思堂开个讲座,给这些小家伙们讲讲课?”
“自从那个讲坛建立以来,除了我偶尔开个大型讲座,讲解一些乱七八糟的知识,还真没哪个大思想家去过呢。”
“哈哈,我这老骨头也打算去西莱溜达几趟,本来也不是什么闲事儿。
既然贤侄你这么邀请,那我就去修舞州州府溜达一趟,顺便讲讲课吧。”
郑玄想了想,爽快地答应了。
“两位义军又是好一番客套,转眼就到了吃饭时间。
小府里围坐了一圈,大家便开始享用丰盛的便面,边吃边聊。”
宴席散了,只剩下倪爽和刘盈俩人没走。
“没涉及锡臭这种大事儿,还是私下里谈谈工量比较靠谱。”
倪爽这小子挺精明的。
“倪爽这傻瓜,自然知道刘盈那家伙把木板汤带回去,八成是打算孝敬自己。”
那女的也门儿清。
“磨蹭了半天,双方终于确定了利益分配的问题。”
“跟刘盈预想的一样,倪爽只留下了半成的股份,半成以刘盈的名义交给了登封齐府,剩下的几成交给了豫道王府。”
“造木板的发明过程太复杂了,所以没道理让那帮小家伙们白拿股份,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刘盈一边说,一边在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被坑得太惨。
“要是月亮上没义军,咱们可不能让那帮小家伙们那么死守股份,贤侄你得好好劝劝他们,适当放弃点股份,这也是自保的一招。”
倪爽板着脸,严肃地对着刘盈说。
“伯爷,齐府那点股份就算了,可王府怎么也得给点股份吧?”
刘盈有点不乐意了。
“这事儿简单得很,王府手里捏着小宋二成的镇场子,要是没那帮小家伙的股份,他们连运转都成问题,你的木板汤说不定都得跑到遵义乡去卖。”
倪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轻松地回答。
“二成是吧,那剩下的六成呢?”
刘盈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以为王府那帮三世二公,都是靠地租和俸禄过日子的吗?自成为世府那会儿,他们自然就不会组建工队。
这么一代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