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那个年轻人,叫苏格是吗?现在将他认定为此次事件的重大嫌疑人,需要带回去进行审问,希望教会的大家可以理解。”
说着,奥塔就率先骑马离去,黎叶多尼希跟在后面,对所有人做了个抱歉的手势,也跟了上去。
阿金斯怒气上涌,立刻就要冲上去,却被昂都伸手拦了下来。
“看不懂,对吗?可以的话,其实我希望你们一辈子都不要懂。”
昂都看看阿金斯,又看看尼恩佐,“在这种情况下,死人有多少都不管用,他们要的是活人,至于活人是否是无辜的,又做了些什么,他们更不会管了。”
“他们要的,只是一个能向上面解释的理由,就是这样,也仅仅是这样而已。”
“只是一个理由,就可以颠倒黑白吗?”
“还没有那么严重,他不也说了,要去审问,后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没有人可以预测,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等待而已。”昂都摊摊手,对去而复返的奥塔说道,“您说是吗?”
奥塔来到几人身边,冷声道:
“我突然想起来,刚刚的那个黑袍人,你们为什么不抓活的,以你们的能力来说,应该可以在保证他不死的前提下,抓到他,对吧?”
“还有那一坑人,也没有必要杀死,即使杀死,也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让他们留下尸体。”
面对奥塔皇子的质问,其他人都没有回答,只有昂都往前迈了一步,呵呵笑道:“不然您去抓?”
奥塔深深地看了昂都一眼,没有多说,转身离去。
在经过困住安妮的铁笼的时候,奥塔有意无意地向安妮的方向看了一眼。
安妮愣了一瞬,点点头,在所有人走过去之后,露出一个心安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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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距离郊外的异常,已经过去了两天。
这几天费伦格外的热闹,因为在六皇子奥塔的带领下,真知会的余党被清扫一空,真知会在郊外准备的手段,也在六皇子与教会的合作下,被完美地阻止了下来。
这件事对于格里芬的意义重大,更让所有的格里芬的子民都松了一口气,对从莫格里恩过来的劳拉外交总长,也算有了交代。
劳拉对于这件事的解决表示认可,但看上去并没有特别的高兴。
而在一系列事件中牺牲的恩瑰泽大使和克里普特伯爵,则被人们忘在了脑后,所有人都沉浸在无尽的欢呼与赞美声中,只有他们的家人,才会在夜晚独自缅怀。
中央区,行政区,三号,互助者协会。
阿金斯在不大的空间中来回踱着步,嘴里不时念叨着几句对于六皇子的亲切问候,其他人看在眼里,也无计可施。
“好了,阿金斯你别转了,我感觉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了。”米斯顿葛道。
“我这不是在想办法吗?”阿金斯着急地道,“苏格已经被关进去两天了,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们说,他会不会……”
“没有根据的猜测就是在自己吓自己,”昂都轻声道,“从现在这个情况来看,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只要人活着,就比什么都强。”
“可关键就是,我们现在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
阿金斯说完,众人陷入了沉默。
昂都想了想,看着蒂娅,“他没事吧?”
“不知道,”蒂娅摇摇头,“但我也没有接收到关于命运的任何启示。”
“没有启示?也就是说,有操作的空间了?”昂都突然起身,“我去打听一下消息,你们在这里待住了,千万不要随意行动。”
说完,昂都就夺门而去,只给众人留下了一个背影。
“让我们不要随意行动,但是他自己却出去了。”阿金斯心有不甘道。
“昂都先生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应该是只有他能做的事情,我们就听他的,在这里等着,或许一会儿他就能带着苏格一起回来了呢?”米斯顿葛安慰自己道。
“你可真是乐观啊,不,你是在做梦吗?这种事情,也只有在梦里才能实现了。”
“阿金斯你好像,从回来之后就一直很生气的样子。”
“岂止是生气,我简直都想去把那群家伙揍一顿,”阿金斯咬牙切齿地道,“我是第一次看到,原来一个国家的皇室,竟然是这样做事的。”
“就连在阅读者教堂上课的一个孩子,都比他们更加懂得什么叫作恩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