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正拉着姚贞的小手,缓缓向着她的小院走去,此时的姚贞,内心也是忐忑不已,她虽然说得平淡,但毕竟是女儿家一生的大事。
哪里能够一句轻飘飘地带过去,她的手指柔弱无骨,有些冰冰凉凉的。
“紧张吗?”岳正出声直接问道。
姚贞倒也是实话实说:“有那么一丝丝罢了,走吧,多想亦是无用,还不如早点去面对。”
哎呦,我这冰山美人,说话这般硬气啊!
走到小院的门口,岳正倒是第一次来此处,门口的侍女倒是没见过他,但还是直接行礼道:“主人、姚夫人。”
“起来吧!”岳正淡淡地说道,心急地直接拉着姚贞的皓腕,往里间走。
进了房间之后,岳正直接一挥手,金色的气罩,直接把整间屋子给罩住了,他双手抱住姚贞的娇躯,急急地吻了上去。
姚贞此刻也是回应了起来,她虽没什么表情,看似不热情,但岳正知道,沉寂多年的冰山,怕是只愿意为他一人敞开了。
“慢些、慢些,我都有点喘不过气来了。”姚贞的呼吸,似乎有些不畅,拍了拍岳正虬然的肌肉,两人分开后,她幽幽地说道,冷冷的语气中,似乎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岳正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玉容,笑着说道:“你啊,后面还是要学你周姐姐,学一门技击之法,平常多去练习练习,身子自然会好些。”
“等会,你睡去后,我就行气看看你的资质,到时候,为你选一门功法。”岳正继续说道。
“现在,让夫君为你摸摸骨吧!”岳正有些不怀好意地说道。
姚贞亦是明白他的企图,语气平淡,听不出什么喜怒:“你啊,到底还算个官呢,怎么如此......”
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坐到了床榻之上,岳正双指挑起她的螓首,今日,她身着一袭白衣,倒是和周瑗君的着装,有些相似。
但两人是完全不同的气质,姚贞是冷,冷到了极致,他心意一动,气劲引导之下,那白色的衣衫,直接化成了屋子里翩飞的白色蝴蝶。
他又看着她的红唇,又直接亲了上去,此时,姚贞内心忽然有一种悸动,她展开双臂,也是直接抱住了岳正,两人似乎都陶醉在这夜色的迷离之中。
不知怎么的,姚贞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爱上了面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两人只是相处了几天。
她知道,这个男人只是眼馋她的容貌,她的身体罢了!
但他的体贴,他的关怀,是她十几年来,从未感受到的,她不知道这种情愫,是爱情还是感激,亦或许两者都有吧。
她双臂用力,抱住了岳正,她躺在床榻上,白色的臂膀在金色气罩的映衬下,显示出玉色的光芒。
他就如沙漠中的旅人,不住地探寻着,似乎是在找寻绿洲,或者说泉眼,但这次啊,他竟然找到一个冰山。
融融的暖意,似乎要融化面前的冰山,冰山之上缓缓流下,潺潺的水滴,终于不会口渴了,岳正的心情,亦是非常的欣喜。
他知道,面前的冰山美人,马上就要属于他了,他既要她的人,又要她的心!
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这样把自己的心冰封起来的女子,往往会有更加浓烈的情感,一旦她认定了你,那往后余生,便全是你......
姚贞轻移螓首,嘴唇靠到了岳正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夫君,以后不会不要君儿的吧,我忽然有一点点怕。”
岳正感知到耳朵上的湿气和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都是我的,谁敢跟我争,我就杀谁!”
他的这番话,终于是把姚贞逗笑了,她一下子变得热烈无比,两人直接翻了个身,将刚刚那些碎布,弄得无比的散乱。
她痴痴地笑着,这笑容无比的畅快,看得岳正食指大动,这笑颜真是极美,像天边坠落的玉兰花儿,激荡在岳正的心头。
“夫君,我来了!”姚贞似是醉了,醉倒在这旋妮的热气之中。
一声黄莺的娇喝之声,似有极乐之感,又带着些解脱之意,暖暖的麝香,将两人包裹着,不肯分离!
岳正心中又来了灵感,又学着昔年的花间词,在心中默默地写了起来,这一阙《蝴蝶儿》倒是充满意趣:蝴蝶儿,绕春时,贞儿初承雨花情,不忍问休憩。还欲花间笑,翩翩对对飞。情深舐泪乱青丝,弄娇双膝痕。
看着一旁沉沉睡去的姚贞,岳正拨弄着她的青丝,盘坐在一边,运起天心冥照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