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灵修啊,刚刚若不是岳大人来此,恐怕我们就要死在这里了!”项夫人终于是忍不住了,眼中噙满了泪水。
“母亲,人固有生死,何惧将来事。无当此心重,人间自纵横!”项云舞倒是极为豪迈地说道。
岳正听着这话,倒是连连点头,看向项云舞的眼神,那是愈加的欣赏了,旁边的袁迪章看着岳正,心思便更为坚定了。
“岳大人,能否让我等随军而行?”项夫人一脸期冀地询问道。
岳正心中倒是起了矛盾,但美人虽好,却不如军心重要,片刻之后开口答道:“项夫人,若是其他军兵,带上您的一家倒是无碍,可是我也要考虑我手下镇恶军弟兄们的感受啊。”
听到岳正这般说道,袁迪章心中一喜,对于自己的计划就更有信心了!
“娘,镇恶军本就和父亲有龌龊,您还去为难人家做什么呢?”项云舞蹙着眉头,对着母亲劝说道。
项夫人也是心急了,大声呵斥道:“你这丫头!没看到你弟弟这般年幼,而且你父亲一族本就血脉稀薄,就余下这孩子,若是被魔人杀死,你叫我怎么对得起你父亲!”
“这......”项云舞一时间犹豫了,心中也是有些哀叹。
她自是知道父亲的难处,他父亲全家皆为魔道所杀,只留他一人活了下来,但因为魔道的杀戮,让父亲精神上出了些问题。
有时候英勇无比,有的时候又胆小畏惧,但他对于家人的珍视,却是顶顶的爱护,本来何非的公子,要和项云舞结亲。
但是,项庄龙听说那何公子却是个不成器的,硬生生地到何非面前,把这门亲事给推却了!
想着父亲为项氏一族保留血脉的决心,才让母亲花了那么多时间,去生下了自己的幼弟,看着年幼的弟弟,项云舞心中又是一软。
有些期冀的眼神,看着岳正,直接说道:“岳大人,我见您麾下似有女将,不知能否到您麾下效力,以赎我父之罪衍。”
项云舞倒是眼尖,竟然看到了董小宛穿着甲胄骑在马上,一时间提出这般的建议。
岳正有些踌躇,继续思考起来,见大人犹豫,袁迪章直接开了口拒绝道:“你这女子,那女将可是大人的夫人,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项云舞一听倒是立马羞红了脸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袁迪章了。
“再说,你父亲的做派,我实在不放心你入我军中,万一又学着你父亲一般,坑害我们,那可怎么办?”袁迪章继续开口,让项云舞更难招架了。
“袁将军,我家小舞秉性纯良,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项夫人也在旁边帮腔道。
袁迪章听了这话,却是想了想还没到火候,继续说道:“项夫人,项将军的烈性,我也是佩服至极,能直面魔道战至死亡。”
“但佩服归佩服,他前面打压我们的龌龊事情,他还不是也照做了!”袁迪章摇了摇头,继续添油加醋道。
“兄弟们,你们可愿意护卫项庄龙的家人?”袁迪章大声喝问道,用足了法力,一万多名将士听得是清清楚楚。
冲着他的副将使了个眼神,那人大吼道:“不愿意,不愿意!”
后面的众人也从众般得吼道:“不愿意!”
“不愿意!”
听着众人的言语,项家三人脸色也是发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们已经能想象到归途上,随之而来的追杀了。
冰封灵修就是这样的风格,因为受到道门的排挤轻视,才由道入魔,因他们是外来者,所以尤为团结,既然是要杀项氏中人,那自然不会是放弃的。
“娘,咱们就这样吧,即便是死,我也认了!”项云舞眼中已经噙满了泪水,将长枪插在了地上,直接泪眼婆娑地抱住了项夫人。
袁迪章嘴角含笑,转头看了看岳正,又是莫名一笑!
“袁大人,何必欺我孤儿寡母?”马车中一中年妇人,猛地掀开车帘,拉着一小男孩的小手,下了马车对着袁迪章说道。
袁迪章眼珠一转,看着三人喝骂道:“你家将军克扣我们军饷的时候,何不想想我等袍泽亦有家人要养!”
此话一出,倒是让麾下的士兵,生出了几分同仇敌忾的意思!
“既然将军这般说道,那我代我夫向各位将军谢罪,不知能否给我们一家让出去路?”这妇人年轻时,恐怕有些姿色,言语而出似袅娜黄雀,让不少的士卒顿消怒意。
岳正重新坐回了他的马上,也不答话,他初来镇恶军,倒是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