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目光看向岳正,她喃喃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家只是个小族啊!”
“戾帝又有什么的,我可不在乎你祖上是什么人,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就仿若你祖先对小娥的感情。”岳正将自己的脸蛋贴在周瑗君的面颊边,轻声地安慰道。
“小娥,那是祖先的名字吗?”周瑗君轻声喃呢着,眼中闪过一丝憧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面色便恢复了正常。
“爹爹那般做,我倒是能理解,他已经把全家都放到了你这岐川,怕是他要一条路走到黑了,宗室、道盟、佛宗等等,这都将是他的敌人。”
“怕是没有祖先的庇佑,他根本战胜不了他们。”周瑗君感叹着,似乎很是理解她父亲的做法。
“他有他的坚持,我有我的所爱!”
此刻,周瑗君的眼眸中只有岳正一个人,两人对视着,情不自禁地两人的唇就印到了一起,像是温柔晚风勾起心头的情愫。
两人十指紧扣,就像温柔地池水里荡起了烟波般,锦被的皱褶渐渐加深,两人散乱的发丝互相倾轧着,不时传来一阵谁压到谁头发的嬉笑声。
白色的肩头微微带着些粉红色,清冷的屋舍中满是月华朗照,周瑗君像只猫儿般躺在岳正的臂弯,嘴角带着些温柔的醉意。
“今晚上,我看你对姚妹妹的情绪不对啊?怎么,闹别扭了?”周瑗君拉过旁边的锦被,将两人的身体轻轻盖住,一边柔声发问道。
“有官员给我说了些她的事情,处事稍稍有些偏颇罢了!”岳正也是避重就轻地回答道,毕竟欺负何瑄云一个孤女,也不是个什么值当炫耀的事情。
周瑗君听了这话,也是白了他一眼,娇声说道:“人家可是帮着岳大人处理了不少事情,这就埋怨起人家了?”
“哪有的事情,贞儿很多事情都处理的不错,也省了我不少事。”岳正感慨地说道。
“她我是知道,眼中满是对你的爱意,不过是因为出身的缘故,对有些东西很是敏感,刘少思大人也曾到我这里说过她,我倒是认为她处理的也算得当,便也没怎么管了!”周瑗君继续在岳正耳边,给姚贞说着些好话。
“希望莹莹能帮她调和调和吧,有些东西只能潜移默化地帮她改了。”岳正感慨着说道,他拉着周瑗君的小手,又亲了下她的手背,继续开口道:“夫人,良宵苦短,何必在意这些琐事?”
正如一阙《更漏子》,写不尽两人的柔情似水、缱绻相依:
月华明,冷帐幽,但听春风莺啼。眉黛蹙,鬓云散,问郎几时休?
滑露重,芳菲腻,两心依偎情浓。衣衫湿,锦被潮,捣玥渐到明。
一晚上岳正喝了不少的酒,那洪澧清酿是一碗一碗往肚子里灌,其他的那些妻妾也是极为矜持,吃得东西极少,那一桌菜不少都入了岳正的肚肠。
此刻,他揽着周瑗君和水语柔,笑着走在庭院花园的小径上,口中还不住念叨着:“百花娇颜惹人醉,一杯饮罢媵妾催。温柔乡里多闲逸,多闲逸......下一句怎么接来着?”
岳正真的是喝大了,原本按照他的境界,酒水对于他而言也只是助兴之物,可高兴满怀哪有逼酒而出的想法,现在连即兴诗词也接不上了。
“乱花丛中一醉汉,如何?”周瑗君轻笑着说道,旁边的水语柔倒是听出了她的意思,也是笑着反问道:“姐姐是要把夫君丢在这花丛之中吗?”
“我不要,我要去君儿那里!”岳正听到两女的对话,也是说着些醉话,双目迷离地盯着周瑗君,兴致一起直接对着她粉俏的脸颊就亲了一口。
水语柔眼睛都笑得眯了起来,她冲着周瑗君打趣道:“君儿姐姐,夫君可是这种情况了,还想着你呢!”
“真是拿他没办法,这个促狭鬼!”周瑗君揽着岳正强壮的腰肢,看着他刚毅的脸颊,也是啐了一口说道。
“我看君儿姐姐倒是乐在其中呢!”水语柔继续娇笑着说道。
周瑗君温柔一笑,也是极为活泼地说道:“明日我让他去你房里,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丫头,想来是想他了吧!”
“哎,夫君是做大事的人,我等小女子也只能默默看着他。”水语柔有几分落寂道,她是个小女子心态,希望夫君能一直陪着她,可岳正南征北战倒是让她独守空房许久。
“苦了你了。”周瑗君柔声安慰道。
水语柔摇了摇头,用极为爱慕的眼神看向了岳正,她幽幽地说道:“能为夫君这般人物的妾室,婢子哪里苦了,心中只有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