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那功法有怎样的神妙,且说说宋国王宫之中,又将出现一幕父子相残的人伦惨剧。
黑夜之中,水汽朦胧间让天地起了雾色,萧然带着自己的佩剑,一个人匆匆忙忙地往王宫深处走去。
旁边的侍卫们见他着急得模样,也是心中惊诧,倒也没敢上来盘问什么。
此刻,萧然的心中升起无数人的呐喊:“萧然,王,萧然,王!”
他心中的火热,再也阻止不了他上前拼杀,或许此刻,他只认为他那依旧眷恋于王位的父亲是他修行之路的障碍吧!
“王子殿下,王上已经休息了,您是要见王上吗?老奴可以帮您通传。”站在宫门口的老太监连忙上前询问道,他见萧然眼神赤红,满是亢奋的模样,总感觉心头有事要发生。
萧然冷冷地将长剑拔出,看着眼前这个老太监:“公公,我父王已经病了这么多天,你为什么把持朝政,不让我去见他!你居心何在?”
老太监的脸色一下子愣住了,这话从何说起啊!宋国夫子最大,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哪有那个本事控制王上呢?
他还没争辩什么,只觉得自己心口一疼,竟然被萧然的长剑捅了个透心凉。
捂住不断往外涌着鲜血的伤口,这个老太监直到死也不敢相信这个一向贤明的王子,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世子殿下,您为什么要杀老奴,老奴一向安守本分,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啊!”老太监依然在挣扎着,他以为萧然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智,临到死前依然想着唤醒他。
萧然的脸上闪过一丝丝狰狞,只见他长剑一转,这个老太监瞬间没了气息,他将长剑直接拔出,看着这个老太监怒骂道:“奸佞,迟早要死!”
老太监软软的身体趴在地上,他真的很是冤枉,被孔德成塑造成了一个极为阴险的人物。
这些年,萧然被夫子孔德成悉心教导,但也只是被孔德成培养成了一个活着的傀儡,他所有的思想全部被孔德成摧毁,甚至在他萧然的眼中,他的父亲萧季是昏君,旁边的大臣大多是奸佞,也只有青秀书院的人是忠臣。
在听了孔德成的蛊惑后,他愤然决然地要去将这个昏君杀死,然后自己当这宋国的王。
听到外面的动静,内里的灯火也被点燃,宋王萧季随意披了件衣服,拔出挂在墙上装饰用的佩剑,就站在了殿中,看着外面问道:“外面何人喧哗?”
却是看到自己儿子萧然,拿着一柄血迹斑斑的长剑走了进来。
“然儿,你做什么?外面那位公公呢?来人啊。来人啊。”萧季感觉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衅,冲着外面大声嚷嚷起来。
却是看到萧然的眼珠变得通红一片,他拔剑指着自己的父王道:“好你个昏君,早就布置了兵马来防备我?”
“还好我杀了这老太监,否则还真是个麻烦事!”萧然的脸色越来越狰狞,整个人也露出极为癫狂的神色。
看着这个极为陌生的儿子,萧季也越发觉得心寒,他指着萧然说道:“你这个逆子,为父让你苦修儒学,难道你都忘了你师尊的教诲吗?”
“你这个暴君,你在骗我,你让我修儒学,分明就是在害我,你想立二弟三弟,根本不想承认我的地位!”萧然也是疯了一般,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萧季也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听着这些言语,自己根本没有想过这些啊!他萧然哪里来的这么多内心戏?
“父王从来没有这些心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啊!”萧季感觉到自己分外的冤枉。
“呸,你这个昏君,你宠幸宦官,偏爱美色,早早就废去了我母亲的后位,国家让你搞得积弱不已,更是向着北方的晋国割地称臣!”
“要不是师尊待我如亲子,护我爱我,我早就被你这恶毒地父王给害死了!”萧然眼神一片赤红,宛若疯魔般地说道。
萧季听着儿子对自己的控诉,自己整个人都是懵逼的状态,怎么回事,自己没过这些事情啊!
宠幸宦官?老子宫里的宦官不到两百人!
偏爱美色?老子今天都是独睡的!
废去你母亲的后位?她是个凡人,寿数早到,已经去了!
国家积弱不已?我们宋国本来就是小国啊!
割地称臣?这我也没办法啊!
这到底是怎么了?我这个精心培养的儿子,不会是疯了吧?
“我,萧季,你的父王,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你要相信你的父亲啊!”萧季也是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