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用出,好让天下见一见他的威名!
展猛笑着拍了拍郑恭的肩膀,很是谦虚道:“我看郑大人比我更需要这功劳,不如就让郑大人去吧!不过以展某多年在边军的经历,这支军队应该是越国近卫军,战力不容小觑,两位还得当心啊!”
“呵呵,多谢展将军提醒!”
“我与这吕氏兄弟中的吕铰正有一笔账要好好算算,昔日老子兵败,就是这吕铰算计的,今个不拿了他们的人头,难消我心头之恨意!”齐观恶狠狠地说道,众人也是心中一惊,还不知两人有过这样的一段过往。
郑恭原本听到展猛把出战的机会让给他,心中还挺兴奋,但听到齐观的言语,郑恭瞬间皱起了眉头,为将者最忌讳含怒出手,往往这个时候所下的决定,并不是最优的策略。
想到这里,郑恭赶紧向着齐观劝说道:“齐大人,咱们一定要冷静啊!要是这次打输了,必然会被王爷所责罚啊!”
“放心,我不是那么莽撞的人!”齐观冷冷地说道,刚刚心头的怒火已经完全被他压了下来,头脑中不断思索着该用什么方式把对面的双吕全全留下。
向着郑恭招了招手,齐观在他耳边提醒道:“等下我缠住二吕,你带本部麾下从后面绕过去堵住二吕的后路,到时候,我们一起将他们的人头留在这里。”
“展将军,还请挑些精锐给我!”齐观很是郑重地说道,眼神中就像是出笼的猛虎,凶悍的气势仿佛能把眼前所有的敌人撕碎。
“杀、杀、杀!”城头齐观冲着周遭士卒招了招手,城头的士卒齐齐叫喊起来,浩荡的凶戾气息向着城下涌去,似乎要完全把越国近卫的气势给镇压下去。
但越国虎狼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用凶狠的目光盯着城头,有的甚至还拉弓搭箭,似乎准备一进入射程范围,就要用手中的弓箭教教秦军做人!
“砰”的一声,只见苍岭城的北大门陡然洞开,穿着金赤色甲胄的秦军齐齐朝着北门之外涌出,齐观更是一马当先,举着长枪恶狠狠地冲着吕铰喊道:“吕铰,你个狗东西!咱们又见面了!”
“今天老夫要你们兄弟的命!”齐观苦大仇深地看着对面的军阵,心头如猛火般地熊熊燃烧着,对面的齐铰此刻也看出了对面的是谁,认清容貌之后,当即发出阵阵狰狞的笑声。
“桀桀桀,居然是你这条断脊之犬!昔日的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唁唁狂吠!”吕铰也是提溜着自己的钢鞭,一脸鄙夷地看着齐观,知道这是个多年前败在他手里的小喽啰。
旁边的吕铲一听这话,也是眼神玩味地问道:“弟弟,此事当真,这老家伙当时有没有跪在你面前,求你饶他一命呢?”
“哈哈哈!”兄弟两个都是嚣张地大笑道。
齐观也是性烈之人,听到这里哪里还能忍得住,举着手中的长枪就是一声大吼:“军阵列前,无情狂杀!”
这是一上来就要开大的节奏啊!只见明媚的阳光照在每一位金甲骑士身上,由于金赤铠甲独特的工艺,在阳光之下,每个人就仿佛从血池中泡过一般,犹如地狱爬出的恶鬼。
血红色的兵道之气滚滚而动,一万五千人的队伍奔涌起来的烟尘,仿佛能遮天蔽日,看到齐观麾下如此气势,而齐观本人似乎被他们激怒般的样子,二吕也是对视一眼,嘴角也是露出丝丝的狞笑。
他们却没注意到,后头跟来的郑恭也是用出了兵道之法,不过他声音很小,而且是和齐观一个时间喊的军号,当然他的兵道之术是叫:“军阵列前,潜踪无息!”
五千兵马就像幽灵般,在混乱的战场上,借着兵道之力的遮掩,终究是慢慢朝着战场的后头遁去,二吕在算计着齐观,而齐观何尝不再算计着二吕,至于彼此之间谁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那还要看这一场大战的结果,总之两方的杀戮瞬间到达白热化的境地,血腥气越发汹涌!
“吕铲、吕铰!”林朝非知道林赫决定的事情,一般难有什么回转的余地,思索片刻,便当即向着二吕下命令。
“末将在!”二人是双生子,面容都是一样,只不过一人作僧兵打扮,手持一人多高的水磨禅杖,这人便是吕铲,另外一人穿军中甲胄,站坐皆有法度,便是唤作吕铰的。
林朝非走到二人面前,把手中的黄折递了上去,言语很是幽冷道:“陛下令你们两人带两万精兵,从栖鹤郡南下,对苍岭郡城形成威慑,最好是能斗将,杀一杀秦军的威风!”
“你们放心,现在苍岭城没有道境,给你们的还是最为精锐的皇家骑兵,一旦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