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粗一算也有几个圣境好手,他们不属佛道两家,按照如今秦王府的财力稍稍赏赐之下,便能换来一大批好手的效忠。
看了看站在下首的爱将,李谨知道自己是时候放手了,否则恐怕这些秃贼就不会放过自己,面前这个貌似恭敬的秦王岳正,说不定也会找个时机将自己彻底撕碎,上前几步李谨笑着拍了拍薛道静的肩膀,表现出一副极为器重他的模样。
“道静,我罪孽深重,戍守秦川以来,少有胜迹,若不是你帮我,说不定整个秦川早就生乱,今日更有西陇之败,我做个寓公的心思就越发浓烈,原本手下的兵马就几经杀戮,也只有你带着这些老兄弟能让我放心。”
“快来拜见秦王殿下,以后这万里秦川,我就准备都交托于他。”李谨拉着薛道静的手腕,就把他往岳正身边带。
岳正也是面色带笑,冲着薛道静点了点头,也是上前拍了拍薛道静的肩膀:“早就听说薛将军是秦川中首屈一指的将领,之前和越虏对攻,也丝毫不落下风,如今一见,果然真英雄也!”
“秦王殿下的言语,说得道静真是有些汗颜,和秦王殿下的战功一比,道静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薛道静是典型的军中将领,言语中更是知英雄惜英雄,要知道岳正能从一个奴隶坐到今天这一步,军中小卒出身的薛道静自然意味着什么。
“我听说你在军中素有智将的名号,这是当下秦川的战况,你且看看有何补充的。”岳正欣赏地看了他一眼,随即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拿了一本折子递给他看。
旁边的李谨也是好奇,抬了抬手:“不知秦王能否先让我一观?”
“周王且看。”随即,情报折子就先递到了李谨的手中,数十息后,李谨也是满眼诧异地看了众人,眉头一皱也是有几分担忧。
“我们叫西北军,越国那边是叫西疆军,两边虽是都在西边,但是战力上相差甚远,还是秦王殿下的军队厉害啊!”
“道静,你还记得不,当年还是谦皇帝当朝的时候,西越蛮军加上西疆军齐齐而出,杀得我军大败之事。”李谨合上折子,也是神色阴冷地说道,看到薛道静好奇的样子,他也是赶紧把手里的折子给他递了过去。
薛道静看得要比李谨认真多了,他仔细研读着其中的每一句话,然后斟酌着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方法破局。
看着面前的两任老板,薛道静也是强打精神,向着二人拱手道:“西疆之人,极其信奉弘教,或许就是他们能有如此血勇的根本缘故。”
“有意思,你继续说!”岳正陡然间来了兴趣,他也在研究西疆军为何有如此战意,甚至能和他麾下精锐的士卒做到一换一,他也隐隐猜到是弘教的缘故,但如何破局倒是还没想好。
“王爷,我听说西疆和魔域接壤,以前两方也是斗战不休,如今方有和好之意。”薛道静继续说道,看到岳正还有些不解,便又解释道:“末将觉得,或许是魔道和弘教的教义有些相抵触吧!”
“嗯?”岳正似乎又有了新的想法,转头看了看度真和尚:“度真大师,你那边应该有关于弘教来历,甚至各色的教义渊源吧?”
“有,回头我就让弟子给您整理一份。”
“哈哈哈,今日酒宴,就不要谈那些沉重之事,我李谨愿将秦川之兵全部交予秦王,不知秦王是否愿意接受?”李谨笑着问道,旁边的薛道静也是一脸期待,要知道跟着这样的一位战神人物,以后的前途必然不可限量。
岳正本来是想谦虚几句,来个三拒什么的,但想想此界似乎不流行这个,便也笑着回答道:“既然周王如此盛情,那岳某也就却之不恭了,道静以后你就是我麾下爱将。”
“这样,因为秦川兵战力不一,你看着给我拟定个条陈出来,随即我再给你从川北调动些兵马过来,你看如何?”岳正要慢慢将秦川上下抓在手里,往这些兵马中渗沙子自然是应有之义。
不用李谨使眼色,薛道静当即拱手应下,对着岳正就到达:“以后我秦川军,就以王爷为尊,是为秦军!”
“快些把菜肴,灵果儿摆上来。”李虞氏很是干练地拍了拍手,她虽然是中年人的模样,但丝丝风韵还是能看出年轻时必定也是个美人儿。
指了指旁边像是木头般站着的一对儿女,李虞氏皱了皱眉头,指着二人吩咐道:“羡白,宪威,还不招呼你们岳正叔父上座!”
心中暗笑,沈浣溪也是跟岳正传音戏谑道:“呵呵,岳正叔父,看不出你已经这么显老了呢!”
心中也是无奈,这个女人在人前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