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刀兵,如何?”
“后面的地盘呢?”早上刚刚赶过来的韦庄也是质问道,要不是鄞南的瓜快熟了,他才不愿意和越国这里议和呢!
“后面的地盘,谁得归谁,这十年内秋毫无犯,如何?”徐庐阶看着这位秦王麾下的智囊,心中也是多了几分忌惮,却是韦庄大笑一声:“可以答应你,不过林赫要尊我王为兄,是为兄弟之邦!”
旁听的佛门二尊听到这里,差点没保持住仪态,他们没想到韦庄居然能出这么一个缺德主意,对于林赫性子那般刚强的人物,他哪里能同意这样的主意。
对面的徐庐阶整个人也是愣住了,他双目圆瞪就差没跟眼前的韦庄吵上一架。
这样的要求是能随便乱提的?还好是在这里,你韦庄要是胆敢在林赫面前说这话,指不定脑袋都能给你拍掉!
“怎么?这样一个小小的条件都不能满足吗?”韦庄继续追问道。
“呵呵,秦王殿下不要再开玩笑了,此事我哪里做得了主?”徐庐阶有些感慨道,他这话一出,瞬间惹火了岳正,他直截了当地喝道:“既然做不了主,那就不用做了,来人直接出兵,咱们往......”
“秦王息怒,秦王息怒,我们是抱着诚心而来,还请秦王换个要求!”徐庐阶心中顿感屈辱,但是又不能不为此回转一二。
倒是韦庄知道了昨天岳正强抢民女一事,眼珠也是一转,笑着开口道:“既然越皇不愿意,那十年只能打个折了!就七年吧!对了,听说你们越国林雪惜公主正值妙龄,不如嫁于我家主公,以成秦越之好!如何?”
听了这话,徐庐阶脸色更加森冷,但看到上首岳正饶有兴趣的模样,知道若是这个要求都不答应,恐怕这秦王心中定有疙瘩。
“姻缘之属,实为美事!想来我皇没有拒绝的理由,但翁婿之间,只有七年之谊,着实太短了些。”
“还是以十年为限,如何?”徐庐阶看着上方的岳正,就等着他发话。
岳正此刻也没说话,小声地在和度真和天莲传递着信息:“两位佛尊,你们看和越国停战十年如何?”
度真和天莲对视一眼,天莲倒是乐见此事,但度真眼中却是闪过丝丝不满,他原以为岳正会痛打落水狗,结果居然要和越国停战,这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师兄,鄞南为大!越国这里,你也看到那些虏人桀骜的样子,想要打下来花的功夫实在不小,反倒是鄞南,只要秦王殿下乐意,我相信不下两年,就能在鄞水边上牧马。”天莲向着度真传音苦劝道。
度真终于神情松动,毕竟这位霸主依然是以自己的霸业为重,自己这边能提供的也不过是两个佛尊而已,他也没必要为他们佛门迁就这么多!
还有什么林雪惜!看来自己要早点在释光路帮着秦王选选人了,看看自己那些信众的家里,还有没有绝色之人,也好多为他们佛门吹吹枕头风!
权力真好啊!只要坐到这权力的巅峰,世间的种种美好就会向你铺面而来,不需要你苦苦去追寻什么,只需要让自己变得强大,自然拥有了一切美妙的资格。
“两位佛尊,可有什么问题,不过二位只是供奉,这等军国大事,还是轮不到二位说什么吧?”徐庐阶见岳正迟迟没有开口,还以为他顾忌这旁边的两个和尚,也是主动开口挑明。
天莲双手合十,也是笑了笑:“特使不必提醒,我等只是供奉,自然不好多言,不过弘教林轮转尊者,似乎也不好在越国大朝上多说些什么吧?”
徐庐阶神色一变,他没想到这个和尚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是不搭话了,只是抬头看向上首的岳正,似乎想从他这里得到个准信。
“既然如此,你们把林雪惜送来,我们就订立国书,如何?十年就十年吧!”岳正冷笑着说道,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指了指下首的韦庄继续说道:“我也有点乏了,韦庄,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
“是!王爷!”
喉咙微微有些疼,看着旁边的水壶,她挣扎着起身就要喝上一些,旁边似乎有穿着红妆的女子,正等待着她醒来,在她无力的时候,直接为她端来了这壶水。
“慢点喝,这是木吸管,里面加了灵草,能让你早点恢复。”项云舞跪坐在她的旁边,看着她肩膀上的咬痕,竟也多了几分怜惜之意。
眼神里依旧闪烁着怯弱的意思,她仿佛不愿和项云舞有过多的接触,喝完了水将水壶放到一边,然后就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呆呆地坐在营帐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