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炼制的一枚清月百花丹,能治先天之不足,且先用一颗看看效果!”
说着,岳正便把丹丸给谢韫嫘递了过去,倒是这个谢家女不疑有他,直接将丹丸小口小口地吞了下去,但见月华四溢、花香满动,原本苍白的小脸蛋上此刻也多了几分红润,旁边谢玄连忙拱手问道:“若是要根治,秦皇可有法子?”
“自然有法子,走,你们不是要贺寺嘛!”
“进去看看再说,治病一事倒也简单,不过朕还要问问韦庄的意思,呵呵!”
平淡的声音在谢玄听来却是炸雷一般,他不知道这位秦皇居然也会关心谢韦两族之事,旁边的度真听了这话,倒也感激谢氏能送上贺礼,便开口为其回转起来:“所谓谢韦大仇,倒也没外面传的那么玄乎,不过就是两家互相窥视传承,导致的一场剧变而已!”
“正是,度真上师说得一点没错。”谢玄双手合十,向着度真拜谢道。
寺内古香深邃,行走至幽明之处,也能听到外面飞鸟袅袅的声响,再细细一望,草色新奇、越发新艳,此地的生机倒也感染了做客的几人,尤其是石赞感慨道:“不知我玄妙宗何时才有如此威势!”
“玄妙玄意本属一家,你怎么不去寻无当盟主帮帮你呢?”岳正望着这个圣境的年轻修士,也是打趣般地问道,石赞却是眼神黯淡:“师伯一心想让两宗合并,我若是求到他头上......恐怕两宗合并不远矣!”
“无当道尊会做这样强人所难之事?”谢玄倒是有几分不信。
却见石赞摇了摇头,看着谢玄苦笑道:“你忘了师父给我们说过的故事?无当虽明,然其心多有狡诈,不可深论其交!”
“哦?居然还有这么一说!”岳正听了这话,心中隐隐有了猜测,恐怕北海上的算计就是这位无当道尊的手笔吧!
心思幽冷然后又轻笑一声,看着天莲道:“你们两位佛尊倒是亲密无间,看不出有什么分歧的模样!”
度真心中微微一动,有些事情也不好在岳正面前多说些什么,而天莲继续双手合十摆出一副所为皆是公心的模样,向着岳正陈述道:“我佛宗较之以往兴盛之时,目前所见是有颓丧之意,当勠力同心,合力于一处也!”
“说得好!”岳正不管天莲说得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这等一心为公的态度还是值得褒奖,倒是站在最后面的谢韫嫘看得美目灵跃,心中却是暗赞岳正处事之明。
“可有牌匾,让朕给你们提上几个字?”岳正笑了笑,却是有意再提一提佛门的声望,毕竟佛道两家需要分化,故而他有此等动作也不为奇了,度真听到这话冲着不远处的小沙弥招了招手,随即几个和尚抬来题字的大方桌,桌上还有写字用的纸笔。
而放在那边假山在纸上写下“天极金寺”这四个大字,然后把纸往不远处一挥,但见纸页飞临至那木匾上,岳正手指再次一动,便见金灿灿的木活字烙印般地刻在了牌匾上。
“多谢陛下,多谢陛下,有了此宝之后,我寺想要招收些资质上佳的弟子恐怕又要容易几分!”天莲赶忙开口称赞起来,岳正听了倒也是连连点头,这天莲比度真会说话多了啊!到底和他们秦国关系融洽呢!
望了望天色,岳正笑道:“朕要去韦庄那里问问两家情况,就不在这里多叨扰你们了!”
“陛下说的哪里的话,陛下即便是在此住上些时日我们都万分欢迎!”度真笑了笑,却是此刻已经看不出岳正的虚实了,他心中揣测这位秦皇的力量恐怕要比他强上不少呢!
“哈哈,佛门清静之地,我这个大俗人可是待不习惯。”
“走吧,你们三位跟我去韦庄的驻地,我倒是想问问他心里真实的想法!”岳正继续前行几步,谢玄有意破除谢韦不和的流言,当即就跟了上去。
坐在秦军环绕的马车上,却是谢玄的心思陡然忐忑起来,他看了看自家小妹又是追问道:“小妹你确定咱们跟韦家没什么血海深仇?我看秦皇这个模样,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韦氏经三氏之乱后,族人崩溃散于天下各地,若是我家真与他们有大仇,恐怕这些韦氏之人早就被杀光了,哪里还会有韦庄什么事?”谢韫嫘有些高傲地说道,她从小就颇有智慧,为人也心高气傲,但刚刚在岳正面前却没有丝毫高傲之态。
“但三氏之乱也有我家的算计啊!”谢玄还是有点担心,他现在是谢氏的家主,由绝神真君将他扶上位,肩头担着谢氏数千族人的重担,由不得他不担心、不慎重。
“算计,不是我们这些大族的主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