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
厉长生走进了云烟阁的正堂，那里正是祭奠杜飞云的地方。
蜡烛的光芒昏暗，显得灵堂格外凄凉。
杜无双面有泪痕，没有任何表情地在杜飞云灵位一旁呆坐。凌无瑕似乎哭累了，倒在一旁的椅子上睡了过去。韩无邪和凌无瑕相邻而坐，她也打着瞌睡，精神十分的困顿。
“师姐，你去休息吧，还有许多天要熬，你这样会受不了的。”厉长生道。
杜无双缓缓抬头，道：“师弟，你是有事情吧。”
“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门派中无人做主，我想听听师姐的意见。”厉长生道。
“你是掌门弟子，你说了算。”杜无双道。
“掌门弟子不是掌门，可以改换。”厉长生道。
“你想当掌门。”杜无双道。
杜无双说话的语气很不友好，厉长生有些发愣。不过他还是要努力一把，获得杜无双的支持，要比硬干强得多。
“不管谁当掌门，师姐的意见都是最重要的。”厉长生用委婉的语气道。
“真的吗？”杜无双道。
“当然！”厉长生斩钉截铁地道。
“你想当掌门可以，不过你要立誓照顾无瑕一辈子。”杜无双道。
“这……”厉长生为难了。
“怎么？你不答应？”杜无双道。
“我以为必须征求无瑕的意思。”厉长生道。
“不用，我是当姐姐的，她的事情我可以当家。”杜无双道。
“行，我答应了。”厉长生道。
杜无双说的话中有漏洞，厉长生觉得自己可以变相的满足她的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