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黏人家身上去了,而且陆哥需要你担忧吗?看看身受重伤的是谁,一根头发都没掉游刃有余的又是谁?
咱不要这么不值钱好么!
陆宁因为猜测到陆时的身份,已经心神不宁到了极点,然而最让他受打击的就是此时,他看到宣书洐对陆时的态度,看到他看陆时的眼神……
为什么……居然没死!
为什么,还要回来?
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又一次,陆时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他花尽心思耗尽力气都得不到的东西?
他一个不知道父母是谁的贱种,怎么敢毫无廉耻的享受了别人十几年的人生,再若无其事?
心底的不安和怨毒在无休止的发酵,他只有咬住自己的舌尖才能让自己堪堪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而一直一直沉默的褚珐萧,压根没有认出陆时来,或者说,他眼里压根没有别人,因为他的心神全部都在陆宁身上。
从在楼顶陆宁双眼发亮的喊宣先生,到着急的追下去,再到刚才不顾一切的朝那个男人冲过去……到现在,他依旧在盯着那个男人看个不停。
那种眼神褚珐萧实在太熟悉了。
以前就是,每当阿宁看上什么东西,就会露出那样明亮的眼神。
他都不用开口说,自己总是会很快察觉,然后想尽办法把东西送到他手中。
但以前都只是东西。
这一次,却是一个人。
“嚯!这怎么还有两个人?啊……哥,这怎么整?”
说话声拉回了褚珐萧杂乱不堪的思绪,他朝说话的人看去,是和那个‘宣先生’长得有几分相似,一看就是亲兄弟的年轻人。
其实事情发展到现在,褚珐萧也好陆宁也好,他们都已经意识到发生不寻常事件了。
他们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身处豪门圈子,对于灵异和玄门的很多事还是略有耳闻的。
只不过这是第一次亲身经历。
“你们也真是命大啊,居然一点没有被波及。”宣书礼感叹了一声。
宣书洐打断他,“按照规定处理,走了先回酒店。”
他说完朝陆时点了点头,陆时颔首,带着田大转身往外走,很快身影就消失在夜色中。
“什么规定?你们要怎么处理我们?”
看到宣书洐朝自己走来,褚珐萧不由得提起了戒备。
“放轻松,没有要怎么你们,一般情况有两个选择,一种是用点非常手段干预,抹去你们关于今晚的记忆,这主要是怕你们因为今晚的事产生什么心理阴影,还有一种是你们签个保密协议,不动你们记忆。”
“可以让我们自己选择的?”
宣书礼看着褚珐萧那警惕万分的样子,笑了一声,“当然,现在是法治社会,而且我们也不是黑.社会啊。”
褚珐萧看向陆宁。
陆宁却是看着宣书洐的,微微仰着脸,一副楚楚模样,“宣先生,我不想被抹去记忆,可以吗?”
宣书洐对他没有半点好感,闻言冷着脸不理,自顾转身折返。
宣书礼看出大哥对陆宁的态度了。
他觉得有点稀奇,大哥虽然在外人面前艹沉稳内敛的人设,但最起码的礼貌还是有的,还没见过他把对一个人的恶感表现得这么明显。
既然如此,那一定是这个人有问题。
宣书礼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些。
但是还是要在乎一下宣家形象的,所以他略有些冷淡的替他哥回答,“当然,刚才已经明确说了,你们可以自行选择。”
他和宣书洐对陆宁的态度都不太行,其他宣家子弟也看出来了。
于是没人再来和陆宁说话,就跟着往回走。
陆宁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吃瘪过了,心里气得要炸开。
褚珐萧压下无比复杂又酸涩的思绪,走过来轻轻拉陆宁手腕,“阿宁,走吧。”
陆宁本就一肚子火,这时候根本就忍不住,很用力的甩开褚珐萧的手,咬着牙怒气冲冲说了句‘别碰我’,脚步很重的跟上前面一行人。
褚珐萧站在原地,脸上满是苦涩,眼眶都红了一圈,用力深呼吸了好几下,这才追了上去。
大家回到酒店,宣书礼踢了个同门去给陆宁两人签保密协议了。
其实这就是走个过场,一般而言大多经历过可怕的灵异事件的人都会选择抹掉记忆,因为不想自己一辈子生活在恐怖中。
但也有些人对此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