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人的兵力相差太大,正面对抗对我们非常不利。
此外,敌军占据了易水关,据关而守后勤无忧,而我们的后勤反而暴露在敌军的铁蹄之下,霍去病率领骑兵在幽州肆虐,粮道随时有可能被切断,我们无法与在这里和他们纠缠。
最后,马超将军身陷通敌风波,辽东铁骑军心不稳,我们也需要时间来核查,来稳定军心。”
贾诩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看着辽王:“陛下,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敌人这两天肯定会发起一波大规模的进攻,以我们现在的状态,肯定是打不过的,不若主动撤离,退守天京城,方能改变战略格局。”
辽王对贾诩还是非常信任的,一边思考贾诩此计的可行性,一边问道:“退守天京城意味着我们要放弃三百里江山,这个代价太大了呀,如果没有确切的把握扭转战局的话,我是不会撤兵的。”
贾诩说道:“陛下,天京城依山傍水,地理位置极佳,只要扼守天京城,敌人就无法绕道我们的后。
天京城以南一马平川,我们就可以这这广袤的平原上与敌人周旋,敌人的补给线也会拉长,也就意味着他们会分出更多的兵力去保护粮道,这会减轻我们正面的压力,也会给我们机会将敌人逐个击破。”
辽王也是个果断的人,沉思片刻便说道:“先生所言有理,我们今晚就行动,秘密撤军,退守天京城!”
这名骑兵队长除了作战,还负责营地的清扫工作,就在今天早上,他在安排人打扫马超营帐的时候发现了马超通敌的书信,于是立刻前去辽王营帐,想要将此信直接交给辽王。
但是辽王也不是那么好见的,卫兵在接到信件之后按照惯例直接交给了值班值勤的贾诩,贾诩也按例打开书信看了看,发现事情不妙,没有惊动辽王,而是先找到了马超,将这封信交给了马超。
马超在看到信之后顿时暴怒,声称自己是遭人陷害,并声称要找到那个骑兵队长,将他碎尸万段!
然后便发生了之前的一幕,贾诩连忙带着人想要阻止马超,同时派人前去向辽王报告。
辽王又打开第二封信,只见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三月初十,子时三刻!”
虽然只有八个字,但这的的确确就是马超的笔迹。
辽王阴沉着脸看向马超,目光中已经有了警惕:“说说吧,孟起,这封信到底是怎么回事?三月初十子时三刻这八个字是什么意思,是要在两天后的子时三刻起兵反叛吗?”
马超迷茫道:“什么?这封信并不是我写的,我也并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内容,还望陛下明查呀,这明显是有人诬陷我。”
辽王听见这话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孟起,我知道你的为人,我也愿意相信你,但现在证据确凿,军营当中关于你的谣言四起,你只有将一切事情坦白,我才有可能替你洗去罪名,否则我也无法让三军信服啊!”
马超委屈地都快哭出来了:“陛下,这信的确不是我写的,我也从来没有与大周有过联系,一定是管云天那家伙将书信放到了我的房中,然后贼喊抓贼……不行,此人卑鄙无耻,我必须要杀了他,以解心头之恨。”
辽王淡淡地说道:“来人啊,去江管云天给我带过来,我要亲自审问他。”
“是。”
两名亲兵侍卫领命出去,但是没多久便返回:“启禀陛下,管云天在营帐中被杀了。”
“什么?!”
辽王猛的站了起来,就连旁边的贾诩都不淡定了。
马超更是一阵错愕,一阵冷汗流下来,五体投地跪在辽王身前:“陛下,这一切都是大周的计谋,是大周的反间计呀!”
“文和,文和先生,您一定要帮帮我呀,您聪明睿智,一定知道这是敌人的毒计是不是?”
马超彻底慌了神,从那天赵云阵前送锦囊,到军中的流言蜚语,再到现在的通敌信,一切都是设计好的,而且卧底就在军中,这让马超感觉到了深深的不安。
辽王看向贾诩,贾诩叹了一口气,说道:“陛下,以马超将军的忠心和性格,断无可能背后通敌,这件事情被周军栽赃陷害的可能性非常大。
臣建议先撤去马超将军的职务,收容关押,再派遣能吏仔细调查,相信一定能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的。”
辽王道:“就按先生所言,来人啊。”
两名大内侍卫走进营帐,辽王说道:“你们将马超将军单独看押,饮食起居依旧按照上将军的标准来配备,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靠近马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