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态,竟一把扯开阿紫的衣衫,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
“啊!”
阿紫又一次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本能地摸出一根毒针刺向阮星竹。
好在丁修早有防备,虚空一点,令得阿紫身体一僵,无法动弹。
阮星竹似乎无视了四周的一切,她的视线落在阿紫的肩头,热泪滚滚而下。
阿紫的肩头上纹着一个嫣红的“段”字,正是当年她与段正淳一起为女儿留下的记号,方便以后相认。
“喂,臭女人,你做什么?你……快放开我!”
阿紫动弹不了,不敢骂丁修,只能将怨气转移到阮星竹身上。
阮星竹又看见了阿紫身上戴着的金锁,不由颤抖着手拿到手中细细一看,果然,金锁上刻着:“湖边竹,盈盈绿,报平安,多喜乐”。
阿紫急了:“不许抢我的金锁,不许抢我的金锁,这是我爹娘留给我的……”
这次她终于没有说谎话,难得地流露出一次真情。
“我可怜的女儿!”
阮星竹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搂着阿紫痛哭失声。
阿紫:“……”
这女人有病是吧?怎么随便认女儿?
“阿紫,你不用惊讶,她的确是你的亲娘。我之所以带你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你们母女团聚。”
lt;div css=tadvgt; 阿紫大声道:“我不信,哪有这么巧的,你们一定是串通好的,想骗走我的宝贝。”
丁修自然知道她说的宝贝就是神木王鼎,不由嗤笑了一声:“你这么聪明,我们能骗得了你?”
阿紫顿时一脸得色:“那当然!”
说完,却又神情一愣,隐隐觉得自己上当了。
“哈哈哈!”丁修开心地笑了:“那就说明我们不是骗你的。”
阿紫一脸羞恼:“你们……”
“阿紫,你动脑子想一想,那个木鼎早就在我手中,何谓骗走不骗走?我想要木鼎,大不了一掌把你打死。”
阿紫:“……”
也对啊,臭大叔要是只要想木鼎的话,就算不打死她,也可以一走了之,她怎么可能追得上?
“等等……”阮星竹一脸糊涂,护女心切,下意识搂紧了女儿,随之瞟向丁修问:“丁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与丁修素不相识,丁修怎么知道阿紫是她的女儿?还有什么骗宝贝,到底是什么宝贝?
“夫人,事情是这样,之前我经过一片树林时,阿紫从林中冲出来……”
丁修简略讲解了一下遇到阿紫的经过。
至于他为什么知道阿紫的身份,只是胡诌了一句无意中获知的,让阮星竹自己慢慢去猜。
“星宿派?”
听到女儿当前的身份,阮星竹不由大吃一惊。
丁修叹了一声:“想来,她当年是被丁春秋掳到西域去的。她自幼在星宿派长大,分不清何为善,何为恶,亲情也很淡薄,夫人得好生管束。”
“不要你们管,我没有爹,没有娘,你们凭什么管我?把木鼎还给我,放我走。”
听到这话,阮星竹更是伤心:“阿紫,娘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哼,少假惺惺的……”
小丫头虽然嘴硬,其实眼眶已经湿润了。
表面上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内心里早就哭得稀里哗啦。要是真的不在乎,又怎会将金锁一直珍藏在身边?恐怕早就扔得不见踪影了。
一直带在身边,自然也是希望有朝一日能找到自己的亲爹亲娘。
只是事发突然,阿紫一时间感觉有些不真实,不敢接受。
“阮夫人,你过来一下。”
“嗯。”
阮星竹依依不舍地松开女儿,随着丁修走到一边。
“阮夫人,你也知道星宿派的行事风格,阿紫从小在那里长大,自然会养成不少恶习……”
“嗯,我会慢慢教她做人的道理。”
丁修笑了笑:“你心有愧疚,加之失散多年,恐怕只会越发惯着她。像她现在这般个性去行走江湖,要么害人,要么害己。”
阮星竹脸色一惊,下意识道:“那……那可如何是好?”
“她目前的处境很危险,她偷走的木鼎乃是星宿派的圣物,丁春秋肯定不会放过她……”
此话一出,阮星竹更是吓得花容失色,声音带着哭腔,又问了一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