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羞羞的事情,究竟要怎么开始呢
婠婠万分感谢前世那发达到爆炸信息网络,叫她拥有了一样冷门的知识记忆古人嫁女儿时貌似都会在嫁妆中放上几件绘着春宫秘戏的小物件。避火、祈子更具备启蒙新婚小夫妻的实用性用。
她只要假装无意间翻出秘戏图来。她家男神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兼此情此境,一切岂不就是顺理成章了
想到此处,婠婠的想象力无限的放大放远,抑不住的笑出声来。
此刻凤卿城正起身来准备到那大桌前吃些东西,安抚下辘辘抗议的肠胃。也好打破这忽然旖旎起来的氛围。
对于这桩婚事,他虽是别有着目,却也是认真对待着的。若非与婠婠渐渐的熟悉起来,他此刻不会这样的两难。
原本预想的洞房花烛夜,无非两种结果。要么婠婠将他丢出门,要么按循程序圆房。可是偏偏,他们之间的交集忽然的多起来。更是知晓了她对自己有着那样一番的心思。
如此一来,圆房与不圆房便就成了两难之事。
若是圆房。有朝一日她的失魂症好起来,想起了展笑风。到那时该当如何
若是不圆房。此时她对他正一腔情炽,不圆房的话她心中许是会难过的吧
左右为难间,凤卿城决定吃饱了再说。不想才一站起身,婠婠就嗤嗤的笑起来。
侧目过来,看着垂着头越笑越是开心的婠婠,凤卿城一阵的不解。“婠婠何故发笑”
婠婠抬起头来,望着他道:“没什么。只是想到从今后日日夜夜都能对着恒之,就忍不住的开心。”
又、又来了
这种时候,再要说这种话,更是叫他无措了好吗。
凤卿城觉得自己手脚有些木,一时间不知道该要往哪里迈步,该要往何处安放。
婠婠却是动流畅的起身来走到妆台前,装模样的翻了翻上面的物什。嫁妆是今日才过来的,却被早已被安放的妥帖,与定北侯府备下的物件混杂着摆到了一起。婠婠只能认出金莺手制的那几样脂粉膏子和一些首饰。其余物什竟是不知哪件是陪嫁的,哪件是定北侯府备的。
秘戏图这种东西应该是在某只盒子的内部才对。
婠婠直接略过那些首饰,当先拿起了一只看着眼生又并不显得贵重的盒子来。打开后只见盖子后面印着个曾记胭脂的红章印,拨了拨胭脂见下面只是一片干净光华的瓷面。
婠婠放下这只盒子,又拿起了另一只看着“可疑”的小盒。
直到婠婠将妆台上那些琳琅陈列着的盒子全部翻遍,也没有找到她想要找的秘戏图。婠婠的视线便又落到了脚上穿着的那双绣鞋之上。
秘戏图这种东西貌似也有在鞋垫上的吧
婠婠走回到床边,从床下的小柜中拿出了两双寝鞋,假装不经意的看了看没有。
婠婠不信邪,又是使劲的看了看还是没有。
居然到处都没有
大部分的嫁妆都被收进了库房,这间房中就连箱笼也没两只。那东西总不会被放进库房。现下遍寻不到,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压根没有人准备这种东西放进嫁妆里。
想来也是。这种事情都是母亲或是其他女性长辈来做的。婠婠就只有明二爷一个亲人。嫁女祝辞明二爷可以一人充父、母两人来叮咛诵说,可是放秘戏图那种私密的羞羞事,怕是明二爷那脑袋想不到。或者他压根就不知道需要放那种东西进嫁妆里;
而一手操办了诸多事宜的陶香黛,毕竟身份在那里。她是婠婠雇佣的主事,至多算是友人。况且她虽是位颇具名头的牙婆,却是个未嫁之身。她也是不会往婠婠的嫁妆中夹带那些物什的;
至于临时充亲长的那些女侠,更加不会有谁去办这样的私密事。
所以,她的嫁妆中压根就没有秘戏图这种东西存在。
婠婠有些颓,不过却是很快的振奋回精神。
找秘戏图不是目的,扑倒男神才是此路不通还有别径。
婠婠这样想着时,一直茫然不解望向她的凤卿城忽然出了声。只不过出声的不是他的口而是他的肚腹。
听到这样的声响后,婠婠先是有些心疼紧接着脑海中闪过一道霹雳灵光,浮现了五个大字:饱暖思。
眼下这等情境环境,吃的饱足一切就会自然而然的发生了啊。更何况还有一壶小酒打辅助。
婠婠丢开手中的鞋子,就着方才仪式时用的水中净了手,走到桌前来坐下,执起酒壶,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