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外命妇,纵然品阶够高有那递牌子求见圣上的特权。可是哪个人递牌子时不是要细细的思量个官家得闲的时候。还要小心的向内侍宫女们探一探官家的心情。
太夫人早有了觉悟,又是经了许多风霜的人。对此也就略略的扎了扎心,遥想了一下当年定北侯府荣宠极盛的时候,并未曾太往心里去。襄和县主的心里却是翻起后悔的狂潮。
她将一根肠子悔的青中带蓝,蓝中透紫。早前与凤卿城议亲的那些小娘子,不论是好摆弄还是难摆弄,终归都是有个能摆弄的余地。现在这个可倒好,手握实权、身份品阶比她还高,尤其受不了的是这位擅长以武力解决问题。
莫说摆弄她,就是说话都得加着小心。
襄和县主在后悔中喝下了满满一盏的梅花茶,那冰凉滑下肠腹将那根悔肠浇的越发颜色纷呈起来。
她想着早前也不该将凤卿城养的这般废。居然就没出息、没胆气成这样。如此这般的讨好着媳妇,以后她想要再插些手脚进去,只怕难于登天。一个不小心,怕还要惹一身腥。
惹一身腥没事,若是惹了一身拳脚那就不好看了。据传那明婠婠是惯来不顾忌名声的,动手揍婆母这事儿恐怕她干得出来。
这位总捕大人比预想的要棘手。
对于早先就开始进行的计划,襄和县主打起了退堂鼓。反正那件事儿还没浮出个水面。现在撤了,神不知鬼不觉。
对付凤卿城,她须得再慢慢观察,做到心中有数再伺机而动才是。
襄和县主有了主意,又坐了一会儿便就打算告辞回去,将那正在进行的计划停掉。
生活往往就是充满了戏剧性的意外和巧合。
就在襄和县主准备向太夫人开口时,外面有个婆子一路小碎步进来,立在门外向着屋里的一众主子行了礼,而后口齿清晰的禀道:“府门外有位姑娘拿了老侯爷的信物要求见太夫人、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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