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来了个水瓢,相比较而言锅铲这个名字就显得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正经。起码这名字里没有那个微妙的瓢字。
同时她又有了一种并非孤单一人的愉悦感受。于是她有事唤水瓢,无事制出事情来唤水瓢,实在制不出事情还是要唤水瓢,更将每一声都唤的格外响亮。
一时间,整个淇奥斋的上空都在响彻着这样一道洪亮悠扬的声音。
“水瓢,把菜择了。”
“水瓢,劈柴会不会”
“水瓢,再把碗碟洗一遍。”
“水瓢,烧一锅热水来。”
“水瓢”
“水瓢”
只把那楚楚婀娜的水瓢小丫头唤的欲哭无泪。
锅铲过了瘾终于是察觉到了水瓢面上的神情。锅铲以为她是在单纯的为名字苦恼,一时间也感同身受起来。她递了一只肉包子过去,胖而有力的小白手在水瓢的肩上拍了拍,问道:“不喜欢这名字”
不待水瓢回话,锅铲又道:“没事,我去同唐大娘说。”
水瓢抬起眼眸来望着眼前这胖姑娘,心中有了些感动,更多的则是希望。她立刻连声的道着,“多谢锅铲姐姐照拂。”
她这菟丝花般的模样顿时叫锅铲膨胀了些微。锅铲很是豪气的抓起一把锅铲来,逐一指向着厨间的各类器具,顿挫有力的道:“醋壶、盐罐、油瓶,随你喜欢哪个,就选哪一个来叫。”
水瓢再次的惊呆住了。醋壶、盐罐、油瓶什么的,这些跟水瓢有个什么差别吗若是硬说有,那便是思量起来貌似还不如水瓢啊。
看着锅铲那一副豪气大方、为人解难的样子,水瓢忽然就觉得,怎么夫人带来的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有些不太正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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