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虾子,笑道:“咱们两个老东西倒还是能吃的很。明日叫子敬再多送些来。”
延圣帝发了话,一旁伺候着的小内侍们便就机灵灵的往秦王府去传口谕。
当这道口谕传到秦王府时,秦王夫妇刚刚送走了婠婠和凤卿城。当然,一同送走的还有几大筐鲜活的小龙虾。
抬出竹筐时漏下的水迹还未干透,传口谕的小内侍便就到了。
秦王夫妇接了口谕,打发走那位小内侍,又嘱咐了今日炒制虾子的厨娘捞虾准备后这才得了时间坐下来说话。
“王爷可注意到了,表弟和表弟媳两个似乎真的有情。”
秦王很是诧异的看了看自家的王妃,“星儿怎么也信那些流言。”
秦王妃将他的惊诧看在眼中,笑着道:“王爷不信?我本也不信,可你看看他们今日那样子。一个人的眼神许是可以装出万般的变化,却唯独装不出个情来。”
秦王笑起来,“那小子惯来会装的。你忘了你那时跟你哭可怜的劲儿,待你说不计较了,即刻便就换了副嬉皮笑脸。况且,若恒之真的对明总捕有情,又怎么会套着她来剥虾。”
“这世间有一万对夫妻便就有一万种的相处之道。”秦王妃颊畔的酒窝越发的深起来,“我却是觉得,若无情恒之也不会这般行事。”
秦王细细的想来,颇觉秦王妃的猜测很有些可能。依照凤卿城那性子,他该对婠婠客气到底,必要时甚至还会狗腿到底。如何会这般的不正常,竟就使着心眼儿的躲起懒来。
若真如秦王妃所猜的那般状况,一切也就都合理了些,尤其是那副震的他目瞪口呆的场景。
秦王揉了揉额,甚觉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