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婠婠转回头来,满以为他是要黏糊黏糊。却不想凤卿城的神色间丝毫没有那要黏糊黏糊的意思。他伸手在她发间一点,道:“昨夜展笑风似是在确认这块疤。这举动有些多余。你要小心。”
婠婠一愣。
展笑风?
展笑风她不认识,可昨夜里见到的那些人里若说有展笑风的话,那唯有那救了她的青衫客最是疑是。婠婠细细的回想了一下,越想越觉得是。他的确是摸了她的头来着。
婠婠看了凤卿城一眼。怪不得早起时他说话那样反常。那是醋了罢。再想想,该不会是因为展笑风叫他受了刺激,所以她和他之间才会出乎意料出现这样的一个转折。若真是那样,她是不是得好好的请展笑风撮一顿才行。
展笑风确认这疤痕的举动,要说多余也是多余。天门这等地方,若她这身体是假一早便就被察觉了,哪里轮到他来。可换个角度想,这举动也算不得多余,他想要亲自确认一下也不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情。
她家恒之莫不是在使离间计。这是怕她被展笑风勾跑了罢?
婠婠笑起来,道:“知道啦。”
凤卿城见她这样子顿时失笑,说道:“我认真的。”
婠婠点点头,很给面子的肃了肃脸色道:“嗯。我记着呢,多防他就是。”
展笑风会在昨夜里到达京都,婠婠是知道的。她今日最重要的一项任务就是要整理出展笑风这一路的行踪,拣出那些可疑的、重要的抄报予延圣帝。
进到天门,婠婠头一件事情自然就是翻阅昨夜那二十四个定桩和两个活桩传回来的小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