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了冰块,如同海面之上平起了飓风。
见过男人来这里捉自家女人的,也见过女人来这里闹自家男人的。那捉法、闹法有高雅委婉,有粗陋简单,却是加到一起也没有今日的新鲜。
夫妻俩居然一同到了这种地方。
这究竟是那夜叉凶神得了消息特意蹲守在此,为要捉拿那纨绔恶霸?还是那纨绔恶霸气涌心头,带了小厮到此处来捉寻那夜叉凶神?
虽然从目前看起来,前者的可能性更要大。但是也有一种更大的可能,那便是总捕大人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只能她来寻欢作乐,而不许可怜的定北侯踏足此地。
那么接下来是要上演一番什么戏码。是明总捕依然故我的暴捶定北侯一通,还是定北侯忽发神威镇住明总捕?
婠婠此刻却是什么也没想,只用她最快的速度堵在了凤卿城面前。
凤卿城警惕的一顿脚步,见到是她便就笑着唤道:“婠婠。”
婠婠要问的话在看清了他的面庞时便就顿了回去。她抬起手来在他眼睛一旁的肌肤之上轻轻的触碰了一下。
“恒之怎么了。为什么明明在笑,眼睛里却好像是......在哭?”
凤卿城没有答话,只静默的望着婠婠。
四周的街道上几乎没了人影,两旁馆肆中的嚣闹舞乐之声隔了门窗墙壁传出来,就好像是隔了一重世界般的恍惚朦胧。秋日正午的日头还很是有些威力,洒在人的身上暖而微炙。
凤卿城忽然伸出手臂来拥住了婠婠。那力道叫她几乎难以呼吸。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默默的拥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