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隐秘。就是查到那个动手的人,也不会牵扯到她的身上。除非是有人全程的瞧见了她是如何的挑拨、如何的陷害、如何的去叫一个奴婢恨上一个孩子。
......
襄和县主闭上了眼睛,不住勒令自己冷静下来。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锦衣捕快也是人,他们不是无所不在的风。她当年做的那些事情不可能被人看到。就是看到了又如何!就算是有人将当年落水一事的真相抖出去,也不会有谁相信。
那年,是她跳进了水里将凤卿城救了起来。为此她还大病了几日。
杨韶察觉到妹妹的不对,他伸出手来按了按襄和县主的手臂。向婠婠说道:“你母亲是个闺阁女子,最是见不得血腥。还是让她先回去歇一歇罢。”
婠婠半脸的无辜、半脸的莫名,问道:“母亲又不想看了?既然母亲改了主意,那只管自回就是。舅父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强扣你们在此处。”
杨韶一噎。凳子都搬过来了,难道还不是让他们留下的意思?
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欲要起身来拉起襄和县主,让她暂且回去避一避,好好的冷静一下头脑。
襄和县主强行按捺住心中翻涌的种种情绪。她恢复做一个得宜的笑容,她起身来正要说些什么离开,就从那些大开的窗子中看到了湖岸之上,几个婆子丫头正押着刘大娘向暖坞行来。
刘大娘虽不是青霜院的人,却是她当年带来的陪嫁。
襄和县主便又坐下了。她不能够走。押来的人是她的陪嫁,她于情于理都不该走。而且她得留在此处,想办法将自己从此事中脱出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