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僵持片刻,顾廷爵冷嗤,“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白小眠不言,像个木头似地站在原地。
“我平时是不是太纵容你了?”顾廷爵皱起眉头,见她一动不动简直想把她扔到床上好好教训一番,“你以为你这样我会心疼?不穿拉倒。”
白小眠见他脸色阴沉沉的样子,似乎是想要发火,正准备说些什么时,便看见男人忽然蹲了下来。
她纤细白皙的脚腕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微微粗糙。
“呆着干什么?穿鞋!”
大概是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伺候人的活,顾大总裁明显没有好气,可奇怪的是,他心里居然对自己的行为没有丝毫排斥。
就仿佛以前也做过一般。
白小眠呆了一下,顺从地穿鞋,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腿间流了下来,顺着漂亮的腿线滑落。
顾廷爵猝不及防看到了滴在地板上的半透明液体,还没反应过来,并感觉有什么湿湿粘粘的东西流到他的手上。
这是他的……
顾廷爵的表情一下子僵硬起来,白小眠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东西之后,脸色一瞬间爆红,像是一只被煮熟的小虾米一般。
“我…我自己穿吧……”
白小眠也不要他替自己穿鞋了,主动勾引顾廷爵已经是她的极限,此时此刻,她的羞耻心已经爆炸!
没想到的是,原本不情愿的顾廷爵不仅没有放手,而且抓住她脚腕的力度更大了,让她抽不回去。
白小眠尴尬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低头对上男人幽深邪佞的黑眸,几乎要被对方给吸进去。
“怎么没夹住?”
“你胡说八道什么……”
顾廷爵的大手顺着她的脚踝往上,将那些粘稠的液体擦在她的腿上,眼底再次变得火热起来,“床都上了,害羞什么?我记得你刚才还是挺热情奔放的。”
白小眠还没来得及开口,便再一次被丢到了床上,柔软的大床甚至让她弹了一下才落下去。
她刚撑起身,男人强壮的身体便俯了上来,唇落在了她的脖子上,正好亲在她被咬破的伤口上。
“嘶……”白小眠痛得吸了一口气,才想起自己那里被男人咬出的伤,“不要…停下……”
“不要停下?”顾廷爵故意曲解她的话,语气带着戏谑,“那我就满足你好了。”
白小眠避开他的吻,转移话题道,“不是…现在几点了?”
“凌辰三点。”顾廷爵随口回答。
他没想到白小眠这个女人竟然这么诱人,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从白天做到了凌晨,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这种感觉像是久旱遇甘霖,干柴遇烈火。
如果非要一个恰切的比喻的话,或许说成是毒瘾更为合适,他找回了那种灵肉合一的感觉,就好像一个戒毒许久的人再次碰上罂粟,再次沉沦。
“顾廷爵,停下…能不能不做了?我好累……”白小眠想起昨天犹如野兽一般的男人,有些微微颤抖,“我有点吃不消……”
可顾廷爵却想起了她被自己按在身下时哭泣求饶的表情,让他忍不住欺负狠一点,再狠一点……
“你可以的,昨天你也一样很舒服,不是吗?”
白小眠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顾廷爵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探了进去,摸着她腿间的粘腻,用指尖挑起一点抹在她的唇上。
“如何?”
白小眠骤然愣住,原本通红的脸蛋渐渐白了下来,唇瓣也不见血色,微微颤抖。
在一起这么多年,他们亲密的时候,顾廷爵从来不会做这样的举动,这无异是在故意侮辱她。
顾廷爵瞧见她的脸色变化,眉心皱起,“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白小眠身体向来很弱,又被他毫无节制的索欢多次,该不会是被他……弄坏了吧?
“我没事,我只是累了,能不能我休息一下?”白小眠声音很小,充满了疲惫,如果不仔细听的话很有可能会听不见。
顾廷爵离她很近,自然听清楚她说了什么,脸色沉沉地松开了她。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了继续做的心思,待会倒是应该叫个医生过来给这个女人看看。
他想是这样想,但嘴上却道,“我放过你,但你要负责灭火。”
白小眠抬眼看过去,看到了男人腿间支起来的帐篷,仿佛跟她示威一般,呐呐道,“……我的手受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