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们都不要再吵了!”白小眠及时地打断了两个人的针锋相对,有些头痛地揉了揉了揉太阳穴,“妈妈她伤好了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
这一下,两个男人终于闭了嘴,可是目光却犹如利箭一般地射向对方,企图把对方的脸穿成一张芝麻饼。
“妈。”白小眠又看向方美玲,“既然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就不能每天都过来照顾你了,我还有自己的工作,希望你能理解。”
她的工作不仅是他的工作,还承载着她的梦想,方美玲竟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也就能够放心了。
方美玲听着她的话,眼中闪过失落,“妈妈知道的,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只是,我可以去你工作的地方看看你吗?”
“这当然可以,只是这段时间你还是好好养好伤吧!”白小眠点点头。
几个人算是达成了一致意见。
方天伦其实还是有话想要和白小眠,只是碍于顾廷爵在旁边虎视眈眈,他还是把想说的话给咽了下去,只是对于顾廷爵又多痛恨了几分,只恨不能立即把对方踩在脚下,永世不能翻身!
顾廷爵说是要带着白小眠去看医生,很快便拉着她离开。两人离开之后,方美玲求助般地看向方天伦,“天伦,这该怎么办啊?以后我就不能经常见到小眠了……”
女儿就是她的命,此时此刻方美玲整个人都陷入了焦虑之中。
方天伦也是心烦意乱,却也只能耐着性子安慰她,“我会想办法的,绝对不会让顾廷爵得逞。”
另一边,顾廷爵因为昨天晚上的事带着白小眠去做了检查,却没有发现什么太大的问题,只能开了一些治疗神经衰弱的药回去。
白小眠努力地将那个梦抛到脑后,可万万没想到的是,回家之后的晚上,她居然又做梦了。
梦中的主角还是她和方天伦,一模一样的梦境,甚至比上次还要激烈缠绵。
在梦里,白小眠不停地反抗,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可却逃不开方天伦的手。
方天伦一点也不像在医院里时的温文尔雅,他像是褪去了面具一般,变得霸道又野蛮,如同一只丧失理智的野兽。
而她,就是他身下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小猎物。
再一次从梦中醒来,白小眠感觉到了一种恐惧,一种被梦境支配的恐惧。
在梦里,她根本毫无反抗之力,犹如一只被放在砧板上的小羊羔。
为什么她会做这样的梦?
“怎么了?”一听见她的动静,顾廷爵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潜意识地想要将她抱进自己的怀中。
白小眠主动地凑了过去,趴在他的胸膛上,耳边是男人有力的心跳,砰,砰,砰。
只有在这一刻,她才找回了独处与现实的真实感,“没事,只是突然醒了。”
顾廷爵揉揉她柔软的头发,柔声问道,“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不是。”白小眠不想让他担心,所以否认了,“只是突然很想抱你。”
顾廷爵笑了,声音低沉沉的,“那就抱个够。”
这是一个纯洁的拥抱,不含任何的意味,彼此给对方带来了安心,白小眠也在这一股安心之中悄然入睡。
第二天是方美玲出院的日子。
毕竟都被老专家拆穿了,而白小眠也要开始忙自己的事业,不能每天都过来,方美玲也不想一直都呆在医院里装病。
听说要出院,白小眠于情于理也是要去接的,于是早早便赶了过去。
恰好今天顾廷爵有一个十分重要的项目,没能陪着白小眠,只好叫了自己的心腹保护她。
没想到刚到医院门口,白小眠没有见到方美玲,倒先是见到了方天伦。
因为梦境的缘故,白小眠现在看着方天伦的感觉也变得奇怪了,虽然事情并不是现实中的他做的,但她难免会有几分情绪上的迁怒。
虽然不至于当面给对方难看,但她还记得要远离对方的事情,所以一看到他,立即想要回避。
方天伦哪里看不出来她的态度?
他脸色一沉,当即让人把那些保护她的人给引走,然后直接把白小眠拉到了僻静处。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眼前的方天伦似乎和梦境中霸道野蛮的方天伦渐渐重合一体,白小眠又感觉到了熟悉的恐惧,于是拼命地挣扎起来!
方天伦没想到白小眠的反应这么激烈,也不想逼急了她,略略松开她,“小眠,你冷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