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的女子,说那是他的爱人,而自己,不过是一个卑贱的陌生人。
“顾廷爵啊顾廷爵,你真狠。”
停顿在当地,转身看着顾廷爵,歪着脑袋,眼泪仍旧下滑,眸子红晕,笑声未停,只是声音低了下去。
眼神静静的盯着他逐渐远去的背影,就像在祭奠着自己的生命。
她知道,他现在望着怀抱里的那个女人,笑得一定温柔而宠溺。
而自己,死活与他无关。
从一开始,不是就该明白的吗?
她爱的,当初不就是顾廷爵的决绝和专一?
那般狠心的将白小眠赶走,身边无论多少女人凑上来,明面的女伴只有自己一个,纵然她知道那是演,可她还是陷了进去。
本以为专心的对象是自己,没想到自己是被决绝的那一个。
从一开始,就搞错了。
失魂落魄的迈着步子,一下一下的往前走着,漫无目的,浑身颤抖。
失了支撑的她,天空在一瞬间阴郁了下来,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街道旁,一辆黑色的轿车一直跟在她的身侧,随着她的步子缓缓的开着。
只是现在何漫满心都是绝望未曾发现罢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何漫失了力气,黑暗来临,晃荡了几步,慢慢的倒了下去。
临了倒下时,意料之中的疼痛和冰冷并未袭来,一个莫名熟悉温暖的怀抱将她搂住,她努力的睁着眼睛想要看清到底是谁,可却只是徒劳。
只听得耳边一声沉沉的低叹。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何漫没事吧?”
白小眠被他放到了沙发上,小脸还带着几分余悸,担忧的抿唇,仰头看着面色如常的顾廷爵,“我看她状况不太好。”
“和我们无关。”
顾廷爵随口回了一句,拿过早就备好的橘子,细细的剥着,角度恰到好处的递到白小眠的嘴边,轻声哄着,“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