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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徐琛落网后,真徐琛的日子也水深火热,这次事件波及的人太多,不仅得罪了顾廷爵背后的昊天集团,也惹火了柯家的柯氏。
他最近在生意上的项目损失惨重,投标被坑,买下地皮准备盖别墅群,工人一铲子下去却挖出了层层泥沙,地基都不能建。
曾有过多年交情的合作商也接连撤资,通人一打听,都是顾廷爵与柯家搞的鬼。
某建材公司的老板:“徐总您知道,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也合作了这么久,多少也是有点交情的,但你也清楚,这公事上,利益至上啊。”
徐琛压着火气,“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头也不回,就要撤资?”
“徐总这话说的太埋汰人了,能有什么好处啊,都是靠自己本事打拼的!”老狐狸话留七分,只说三分,“徐总要是不介意,也可以一起来啊,我能看在以往的交情上,给你便宜几个点。”
一起来什么?
和顾廷爵合作?
这油头粉面的猪是觉得他疯了吗?
徐琛面色阴霾,一言不发挂断了这通电话,抬手就将手机摔向墙壁,只听沉重的撞击响,质量好的手机只碎了屏。
办公室门外的秘书吓得拔腿就往回跑,生怕自己被牵连,她们秘书办已经有大半人被无缘无故挑刺,然后哭着辞职了。
谁让她们倒霉,离徐总近,还总要有来往呢!
秘书回去将刚才听到的一讲,某同事有些担忧道,“徐总这半个月已经发了十几次火了,公司最近亏损也超额了,该不会是要倒闭吧?”
“呸呸呸,别胡说八道,赶紧回你位置工作去,待会被他听见,第一个炒你鱿鱼!”
“别紧张啊,我就随便猜测一下,再说,他也不会现在就……”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对上了玻璃门外徐总阴沉的目光,这真是见鬼了。
徐琛推门而入,哑着声道,“下午六点,选个人陪我去参加饭局,打扮得浓重点。”
他说完话便离开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他要把我怎样,不过这种小事,怎么轮到他亲自来传达了?”
听到问题的其他人,各个面如菜色,“因为做他的女伴就是去挡酒几陪的,他不亲自来,压根没人自愿!”
眼看着这一年已然站在了尾巴上,经历过的不平与愤慨,激荡与冲击都在末了冬日里平静的瑞雪中获得了平静。
顾延爵将车停在木可庄园草坪前,看着孩子们飞快的踏步奔向了熟悉的地方,又亲手搀扶过妻子柔软的臂弯,看到白小眠那温软的笑容在簌簌寒风中仍旧不败的笑,只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年就得一家人在一块儿,开开心心的过是不是?”顾延爵柔声问。
白小眠垂首莞尔,情绪虽然不高,却对现状心满意足,进入家门前还在嘱咐着,“过年在家,你就随着孩子们闹会儿吧,难得能撒着性子玩闹,被管得紧了,将来对你可不亲了。”
“玩可以!但总不能上房揭瓦,无法无天吧!”顾延爵身为父亲肯定得端着架子,即便心底柔软仍旧怀有对孩子们的亏欠之情,却丁点松懈都不肯有。
话才落,老大就撒欢的彻了回来,看似非常老实的请求道,“爸爸!我能到外面去拍写真吗?老师说要亲近大自然,我得交作业的。”
屋外的风呼啸而至,大雪纷纷飘逸,美不胜收,孩子们就算请求出去闹腾一下也不为过。
夫妻俩对视一眼,明知道压根不是这么一回事,却仍旧不好再严肃制止。
“一个小时,中午吃饭的时候必须回到客厅里,如果没看到你们的话,我保证不让你们在过年的时候放鞭炮。”还是顾延爵有办法,一句话就让老大老二欢乐的情绪锐减三分,索性他们已经被大自然的美勾去了魂,忙不迭的点头,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大年三十的正午,柯家环抱式的大屋子中热闹非凡,因为人气的遽升,所有人脸上都挂着温暖笑脸。
午饭吃的是饺子,将肚子喂得鼓囊囊的,两个熊孩子丢下饭碗又要寻机出去玩耍,欢笑声从屋外传进了屋内。
老夫人有了女孩就忘了儿子,不住的逗趣着最小的老三,紧贴在女儿身边话着家常,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脸,而顾延爵难得放下身段陪着老丈人下棋喝茶,输倒是其次的,每次都输得不动声色着实需要一些脑力。
唯独柯煜城孤伶伶的没了玩伴又满腹心事,忽的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