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站在门边一直等,殿下总会看见我的诚意的。”
她说完,忽然眉宇蹙起,转头问身边的丫鬟,“郑延龄还没有回来?”
丫鬟声如蚊呐,“娘子忘了吗?昨夜新知府请姑爷喝酒,不醉不归……”
孟韫浔闻言,皱起的眉头微微放松,摆了摆手,不再多说。
她能清楚的感知到,郑延龄欲发不受自己掌控,一种什么东西快要脱轨的紧张感时刻拉扯着她的神经。
她想到家中的子女,强行压抑住那股不安。
只要自己背靠孟氏,郑延龄就翻不出她的手掌心。
孟韫浔收回视线后,被她盯着的丫鬟才猛地舒气。
被娘子盯着,跟被毒蛇盯着的感觉一样,阴森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