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交给苏氏,却被她推了回来,“芮芮,这是你亲手赚的,你自己保管拿着吧,娘不插手,也不能拿。”
“我的还不就是你的了嘛!”闻芮噘嘴。
顾氏在一旁凑趣儿:“可不是,你们是亲母女,还分个你我彼此吗?”
但苏氏态度十分坚定的要闻芮自己拿着,“这是芮芮自己赚的第一笔银子,意义不一样。”
闻芮无奈,只得收下。
大概在苏氏心中,她的是闻芮的,闻芮的还是闻芮的吧。
这一点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大家愉快的心情,不过直到闻芮离开的时候,也没有看见从学堂回来的顾秉之,她不免有些好奇,顾秉之十分重视顾氏这个娘,学堂和顾家都在县城里,距离这般的近,他竟然也一连好几日都没有回来看望一下顾氏,实在有些不对劲。
彼时的顾秉之正坐在学堂的一个小房间里,不卑不亢的说道:“学堂是教书育人之处,而非审判定罪之所。私设刑堂,更是罪上加上。”
站在他对面抬高了下颌,气势高傲的的闻学深冷冷一哼:“秉之兄可千万不要不识好人心。我看在同窗几载的份上,才好心没将你送到衙门去,你倒反诬我私设刑堂。我不过学堂一普通学子,上有夫子,哪里担当得起这个罪名,秉之兄你是想将学堂和夫子也拖下水吗?真是枉夫子对你这般看重。”